“哦……抱歉了……”文静自以为自己懂了,面露愧疚之色。处-女座么,肯定希望什么都规规矩矩的,几筷子把人家摆好的山弄塌了,还真是有点残忍。
“没事没事,我也就只有一点点失落而已。”印小青脑子里一团乱,恨不得马上伸手去翻找戒指,但为了给文静惊喜他不得不忍住这冲动,胡言乱语应付一下。
这厢文静吃着入口即化,既q又爽的皮冻,思绪万千。
一般男人遇事顶多就花钱送礼花钱给安慰之类的,少有自己亲手下厨给做饭的,印小青这一番举动不得不说真是特别能打动她。
然而,尽管很用心,对印小青这效率高的人来说,这也不算耗时,但也只能偶尔为之。因为他假期就三天,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哎,如果能每天这样悠悠哉哉的该多好。
正这么感慨着,忽然的,文静觉得唇舌之间有什么硬物硌了嘴,吐出来一看,嘿,想钻戒这不就来了么!
还以为他是不开窍,原来都准备好了正等着呢?!文静把戒指托着手心打量,心里美滋滋的,唇角带了笑,还努力憋着别笑太灿烂,免得没悬念。
“嫁给我,好吗?”印小青见她咬出戒指,顿时惊喜无比,觉得这肯定是天意,赶紧按照常规流程单膝下跪,又说了一遍固定台词。
文静默默看着手里的戒指没立即回答。铂金的圈儿,钻石不算大,但也够看,方形的款式看着大气衬手,或许,这就像她和印小青的婚姻,会朴素务实以及——恒久远。
“好。”文静抿唇一笑,在印小青七上八下的忐忑等待中,重重点了头。
“谢谢,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保证!”印小青随即身子前倾,保持跪姿冲文静的红唇凑了过去——分享喜悦,品尝甜蜜,倾注爱意。
半晌后,他才放开搂着文静臂膀的双手,兴冲冲的问道:“那什么时候办婚礼?圣诞?元旦?今天正好是工作日,要不咱们这就去把结婚证办了?”
面对印小青的猴急,文静哭笑不得,指着自己的海盗单眼无语道:“我这样子怎么去拍结婚证上的照片?总得等线化了肿消了才行吧?”
“也对,那就再多等一个月,一个月肯定行了。那婚期呢?”印小青估摸了一下时间自己傻乐着。
“元旦其实蛮好的,不过,我和贾思真订的酒席已经退了,好一点的酒楼至少得提前半年预订吧?婚庆公司倒还好找,这个就有点麻烦了。”文静皱眉提出了这个问题。
“没事儿,我可以找许一鸣,他肯定有一大把这种关系能加塞。”印小青就差拍胸脯打包票。若说求别的人他可能还不好意思开口,许一鸣却绝对没问题,那可是曾经同啃一个馒头的铁哥们。
对此文静没提出反对意见,于是,下个月即十一月结婚,元旦办酒,这事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在双方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
随后,两人又愉快的吃了午餐,饭后文静由印小青扶着在花园散步片刻,回家后约莫中午两点半,丈母娘依旧不在,据说是要上课至下午五点。
见此情形,印小青既期待又有点羞赧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婚期已经定了,你,不验验货吗?”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文静的玩笑话,行不行,这种问题事关男人的尊严,不能忽略。
☆、努力磨练技艺
验货?面对印小青的这问题,文静简直惊呆了。
如此一本正经,似乎特别为自己着想,还回溯恋爱的前情提要扣准了起始段落,不愧是学霸呢……然而,这事情的本质其实就是——趁你妈现在不在家,咱俩来一发吧?
要不要如此猴急?这才刚刚敲定结婚的事儿呢!
看到文静惊讶到无以言表的神色,印小青忽的涨红了脸,窘迫的连声解释:“我不是说现在!你这不刚受伤吗,还不能剧烈运动。我的意思是,既然婚期已经决定,这事儿你可以考虑考虑了,究竟要不要验货,领证之前或之后,这都由你决定,我没意见。嗯,我只是想提出建议,那个,其实吧,反正已经什么都定了,偶尔也可以打破一下原则吧,提前那么一点点时间酣畅淋漓的享受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纯天然运动,感悟生命的大和谐,这其实,有益身心健康。反正我会负责的,不可能吃完嘴一抹就跑,是吧?”
“……”说得太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文静觉得自己简直快被印小青这大段大段的话说懵了,不得不深深感慨这语言的魔力真是无边啊,这口才真是太重要了。
她还依稀记得贾思真当初说的是“都已经订婚了还不让我上,你是不是有毛病?”于是,她如今被前者打动,当初则赏了后者一巴掌。
“好吧好吧,等伤口不那么疼了就试试?领证在前在后倒也无所谓。”文静这么回答着,至于“行不行”这种玩笑她是真没当一回事,她相信依照印小青的人品如果他真有男科问题,肯定不会谈婚论嫁故意坑人。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又温馨快乐的过了好几日,向羡予一直和小两口住在一起,一来是想在印小青上班时陪伴照顾文静,二来这也是在和顾建军冷战。
她家现在已经被大伯一家子侵占,当真以此为根据地在和林丹丹家闹架,向羡予看着就烦,一步也不想踏进去,想让顾建军撵他们走那家伙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因为他老妈也在,要给大儿子撑腰。
说起顾老太太,向羡予更是一肚子火,自己老公可真不愧是孝子,舍不得“以下犯上”不但不敢动他妈一根手指头甚至连谴责的话也没说上两句,让老太太含含糊糊就这么蒙混了过去,静静那么多血都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