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斜射窗棂,齐恒搂着她,不让她动,要再睡会儿。
他们相拥着,齐恒抚着她滑腻的肌肤,开始亲吻磨蹭,看着她又累又困又羞的窘样,不由得意地坏笑。
陆雪弃推了他一把,然后她看见齐恒神色一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只信鸽在窗棂外停驻。
齐恒道,“三哥有事找我?”
他说完,坐起来披了衣。陆雪弃瞟了一眼,笑渐清淡,说道,“该是找我的。”
齐恒下床将信鸽拿进屋来,解开,是一记染血烤焦的白绸。他端看了半晌,面露狐疑。
陆雪弃披了衣,拿过来笑了笑,随手将白绸扔进燃着的火炉里。
“帝王血咒,”陆雪弃道,“吓唬谁。”
齐恒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雪弃道,“他要惩罚我,血海烈火,不死不休。”
齐恒皱眉,“就这破玩意?”
陆雪弃望着白绸燃起高高的火舌,嫣然笑,“这是东夏皇室最高的血咒,昭示最严苛的刑罚,有史以来,只有一位君王对他最爱的宠妃使用过。那个女人背弃王宠,私奔叛逃,后来被抓回来,……”
陆雪弃突然顿住,齐恒道,“怎样?”
陆雪弃用火箸拨弄着火,盖上盖子,抬头淡淡一笑,说道,“还能咋样,自然被残忍处死了。”
齐恒默然,伸手握住陆雪弃的手,柔声道,“雪奴儿,你怕么?”
陆雪弃歪头盯着火箸,举起来半眯了眼,似笑非笑地道,“我身上有阿恒的印记,用不用也在阿恒身上烙一个?”
齐恒往后缩了一下,陆雪弃歪头笑起来,便将火箸放进火里烤。齐恒乘机一把将陆雪弃的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塞进被窝,按在身底下,拧着鼻子言辞警告道,“你这个心狠记仇的,以后给我记住了,不许报复!”
陆雪弃道,“欺负我的,我都要讨回来!”
齐恒道,“讨别人的可以,不准讨我的!咱俩啥关系,前仇旧怨一笔勾销,你听见了没有!嗯?”
陆雪弃扭过脸,“哼”了一声不服气。齐恒扳过她的脸来,不由分说便吻,开始解衣服。
陆雪弃怕了,哀声求饶。齐恒哪里听得进去,虎视眈眈地强硬行事,按住她威胁,“还敢烙我吗,嗯?”
陆雪弃笑着,娇声告饶,“相公,我不敢了。”
齐恒一下子泄了力,心花怒放,咧着嘴亲热地道,“雪奴儿唤我什么,再叫一声!”
陆雪弃扭过脸拒绝。齐恒复又开始解她衣服,陆雪弃于是娇柔地缩着小身子软语央告,“相公,相公饶我!”
齐恒哈哈笑,扑下去搂抱住,缠蹭着,“雪奴儿乖,以后相公疼你,再不欺负你,你也不许再翻出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