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刘子亮的额头一下皱成川子,话也结结巴巴:“这个那个没法开口是吧?那那那那等我交郭主任演讲稿件的时候,顺便提一嘴。”
“子亮,千万别只是提一嘴,要当自己事跟郭主任沟通,如果有什么难处,直接跟我说就好,也别跟常宁开口了,目前她太困难,我们得帮她渡过这一关。”
黄暖冬立即追问,语态非常正式。
这刘子亮在下午时吹得厉害,与郭主任多么熟络,其实吧,他心里还是依仗黄暖冬的关系,吹嘘几句,好在女同志那里有优越感,其实在单位里他吃不开。
眼下黄暖冬将这件事全部落在他的肩膀,无疑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好的,暖冬,我尽量试试。”
“子亮,东营的事,郭主任说得算,找谁都没用,数你和他的关系亲近,你说话最管用,都靠你了。”
然黄暖冬又重重来了这么一句。
“好好的,我去说。”
刘子亮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可放下电话后已经大汗淋漓,愁啊
次日清早。
李民洋早早地跑来东营结算余额,听闻昨天工资一直到了黑夜,才全部完,完事还放了许久的鞭炮,整得跟过年似得。
“民洋,太感谢兄弟你了,不然这次我真得栽!”
孙旭卫紧握李民洋的手,语气很重。
“老哥,太客气了,各有所图罢了,况且咱现在的关系,说这些显得生疏,咱可是绑在一起的兄弟。”
李民洋更会来这一套,抬手亲昵地轻拍几下秃子的肩膀。
“哈哈哈哈对绑在一起的兄弟。”秃子咧嘴笑得很大声,旋即抿了抿嘴,“给你的结余差不多有二十万,老弟,这个钱都能到了你口袋里吧?”
“怎么可能!”
李民洋很干脆地摇头,又从文件夹中拿出几份材料,一脸神气:
“老哥,这是货到俄罗斯的入库单,看清楚,这可是京平的公司,你以为人家能白让咱们挂靠?得交钱,落到我口袋里最多有个三、四万,大头在人家那里。”
挣多少钱,李民洋真不敢露底,肯定会嫉妒的,我的货凭啥你挣那么多?甚至会因此结怨,人性向来如此,合理范围往少说就行。
“诶呦,那你这三、四万挣得也挺难的。”
孙旭卫摇摇头,重重拍了拍李民洋的膝盖,不禁想起火车劫案的事件。
如果真是三、四万这个数,那确实该让人家挣,如果二十万都能装口袋里,那这利润可真不小。
“可不嘛!风险都由京平的公司承担,渠道也是人家打通的,大头铁定是人家的,我顶多算个送货的,这三、四万也是拿命挣,差点死在路上。”
李民洋又委屈地诉苦。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不过有这渠道,可了不起呀”孙旭卫拉长声音,嘴脸扭捏,明显还有事要提
魔都服装厂的相关负责人马上要来了,由郭主任组织会议,他想把李民洋也带上,毕竟这人有大俄的渠道,让两者联合起来,帮助副海的服装企业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