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着她口中的蜜汁,微微啃咬起来。
而沈宝昭情到浓时,也很是配合。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萧元怀的脖颈。
你追我赶,互不相让。灵舌交缠,若非是雨夜,定然能听到羞人的‘啧啧’之声。
萧元怀大手托着沈宝昭的背脊,一手掐在她的腰间,揉捏着腰上细嫩的肉。
沈宝昭的头都被吻的晕晕的,直到呼吸不上来,方才轻轻推开萧元怀。
萧元怀将头埋在沈宝昭的胸前,他克制住自己,喘息声终于由粗重变为正常。
“昭昭,嫁给我,可好?”
沈宝昭点了点头,方才觉黑暗之中点头萧元怀看不见。
如蚊呐般的声音‘嗯’了一声。
随即便问道:“阿怀,我怎地觉得坐在你腿上更硬了?”
萧元怀一滞,脸颊滚烫。
外头传来暗三的声音,“小姐,宁安伯府到了。”
萧元怀暗骂,他养的这群暗卫没一个有眼色,赶个马车赶的那么快急着去干嘛!
相较之下,暗一算是矮子里头拔高个,不怪他一直留他在身侧。
暗暗决定,回去就嘱咐暗一好好的培训下几个弟弟,免得丢他的脸。
沈宝昭听得到了,手忙脚乱地从萧元怀的身上下来。
黑暗之中还理了理裙摆,抚了抚头上的簪。
安慰自己,雨夜天黑,没有人会看出她的异样。
沈宝昭下了马车,躲在晴空的伞下,匆匆地入了府中,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萧元怀直到沈宝昭走了,方才换回怀王府的马车。
与二人温馨甜蜜的氛围不同,敏慧公主今日可谓真的是倒了大霉。
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露出在外的手臂上,腿上,脖颈上皆是一道道紫红色的抓痕。
看的触目惊心,一旁的宫女正拿着药膏在给她上药。
床榻旁的德妃坐在椅子上,拿着帕子抹着眼泪。
面上皆是心疼之色,“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敏慧的眼珠子动了动,‘豁’地一身坐直了身子,拉住德妃的手道:“母妃,女儿受了奇耻大辱。
女儿不想活了!”
德妃如临大敌,带着哭腔劝慰道:“你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吓母妃呀。”
敏慧顾不得身上的伤,扑进了德妃的怀里头,祈求道:“母妃,帮我。”
她长这么大,除却与端宁干架之外,何曾受过这么重的伤。
还竟然是她自己挠出来的,连问责的证据都没有。这份哑巴亏她就只能生生咽下。
可她哪里甘心!她与沈宝昭之间,如今不但隔着一个爱而不得的萧厉。
还横亘了这么大一份仇怨在里头,若沈宝昭不死,难泄她心头之恨。
敏慧在德妃面前从来都是撒娇的,卖乖的。何曾见过如此恳求的,德妃的心都碎了。
自然是问也不问地答应了下来。
敏慧这才安安心心地躺下,好好地琢磨琢磨,该如何复仇?
杀了沈宝昭?不对,死也太容易了,她要她生不如死。
敏慧扭曲的面容之下,竟然桀桀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