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如果是绝不允许她是!
程宁闻着卫宴洲身上的味道昏昏欲睡时,突然听见他大喝:“送热水进来!”
送热水干什么?
程宁睁开眼睛:“我不要,我要睡觉。”
她深知卫宴洲这个疯子,大白天也能做出这种翻云覆雨这种事来。
但她不行,她真的体力到极限了。
“不要?”卫宴洲伸手将她捞起,禁锢在怀里抱起来:“由不得你。”
热水一直备着有,送来的很快。
程宁又被卫宴洲箍在怀里,这次他根本不顾程宁的挣扎,挥退人后,脱掉程宁的衣衫。
“你、疯了吗?”
程宁羞耻地双手横在胸前,将自己紧紧护住,这下是睡也睡不着了,眼睛都气了个通红:“别碰我!”
最后一层亵裤被卫宴洲一手扯落,他将程宁放入浴桶中。
水很热,几乎瞬间就裹住了程宁冻了一夜的身体。
但是她防备着卫宴洲,以为这人又要兽性大发,因此在水里挣扎,溅起的水花都扑了他一身。
“程宁,”卫宴洲摁着她,低沉又阴鸷:“别闹。”
怕程宁手臂上的药被打湿,他始终拎着她的那只伤臂。
又撩起一捧水,浇在程宁的肩头上,帮她清洗肩颈和手臂。
程宁穆地愣住了。
因为卫宴洲就连力道都放的轻柔,似乎怕弄痛她。
但是非常仔细,连腰腹和膝盖都没有放过。
指腹擦过膝盖的时候,还非常轻柔地揉了几下。
热水与指腹温热,让程宁双膝的酸痛都减轻不少。
她愣愣地看向卫宴洲,不太懂他此刻的行为是为什么。
“看什么?”卫宴洲叽谑地道:“在外头鬼混一夜,身上全是味,还想在朕的榻上睡觉?”
程宁那点柔软的情绪瞬间消散一空:“陛下可以放我回去。”
不在这儿就不会碍他的眼了,反正他们在一块也总吵嘴。
“放你回去,方便你又出去见南熵?”卫宴洲冷了声:“做梦!”
不知道他怎么会对南熵这么介怀的,她跟南熵明明是偶遇在山道,她连人都没有看清。
虽然她也不知道南熵一大早的去那儿干什么。
她出神的样子分明是在想南熵,卫宴洲手上一重:“不准想!”
“嘶——”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麻,程宁在水里弓了腰。
分不清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卫宴洲的动作激的,总之她脸上多了一团殷红。
像是某些时候,她在床上被卫宴洲逼狠了,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手上又触摸了她身上满手的滑腻。
卫宴洲的眸子也渐渐幽深了。
他原本半靠在浴桶外,忍不住将程宁拎着到他面前。
程宁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裹满情欲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