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一个人总是瞒着你做很多事,却从不想寻求回报。
即便仇恨横亘在面前,他宁愿亲手加诸伤害在她身上,也不愿意开口透漏一点。
程宁自认自己没有错,但是卫宴洲又何错之有?
想了想,她说:“卫宴洲,气血不足会耽误房事吗?”
谢府
卫宴洲浑身都变得很僵硬。
不会,当然不会。
耽误房事的又不是她身子虚,是她有着身孕。
可是程宁睁着这样一双疑问的眼看着他,会让卫宴洲产生一种感觉——她知道什么了么?
是在试探他?
否则以程宁的性子,她怎么会说出如此类似试探的话来?
是她发现了什么?
不,怎么可能。
程宁在自身身体上向来迟钝。
他不认为她会有这方面的敏锐。
思绪飞快,想了许多,可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迟一些给程宁反应,她定然要更为怀疑。
于是卫宴洲敛了心神,道:“程宁,你现在是在跟朕求欢吗?”
将问题抛回给了程宁。
果真,程宁是不会理会这种问题的。
她在卫宴洲的面前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道:“我困了。”
涉及骄傲,涉及别的,程宁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背影孤冷,就像在说:你做梦。
卫宴洲咽下一口难言的浊气,将被子又给她拉高至肩膀。
然而程宁并不买账:“拉高拉低都是你,能不能不管我?”
卫宴洲难得的:“”
怀了身孕的女人都如此难伺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