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n,月亮,“月”和“越”同音,我只是觉得这杯酒很像李越给我的感觉,初尝酸甜,然后清爽,最后苦涩……至于bck,那是我这段时间的心情,仿佛看不到光。
老陈回来时,我和jay相处得很融洽,他对我的适应能力深表欣慰,还让jay多多照顾我。交朋友比我想象的要容易,算上乔艳敏,我的通讯录现在有三个人了。
后来,每天我都会来这里坐坐,一来二去,和jay熟悉了起来。酒吧里有几个老油条对我虎视眈眈,jay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劝退了,帮了我不少忙。
渐渐的,搭讪我的人越来越多,有新面孔,也有老面孔。乔艳敏偶尔也会过来,聊聊我的近况。jay对她很感兴趣,三番四次向我打听她的事,这天还买了一束花,让我帮忙转交给她。
我捧着花去了医院,在外面等乔艳敏出来。鲜花娇艳欲滴:向日葵搭配白色铃兰花,还有粉色小雏菊点缀,不俗又耐看。
乔艳敏下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商先生,这花……”
我看出她误会了:“我朋友托我转交给你的。你还记得jay吗?酒吧里那个帅哥。”
乔艳敏似乎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啊……那麻烦商先生替我谢谢他。”
君子成人之美,我递上jay的电话号码,笑道:“我可不想继续当你们的传声筒。”
我也没料到,那天李越和葛霖霖正好在医院二楼做例行体检,而我给乔艳敏送花的这一幕恰巧被他们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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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霖霖心情大好:“难怪乔医生这么着急出来,原来是商先生在等啊。”
我没有解释花的来源,任由这个误会生根发芽。反正我和李越已经不是那种关系,没有必要和他们说那么多,误会就误会吧。
葛霖霖仿佛是故意向我挑衅:“越,我们订婚那天,现场的鲜花布置也用铃兰花吧。”
但是,李越不仅没有搭理她,还绷着脸从我和乔艳敏中间穿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都要和别人订婚了,还对我摆张臭脸。被甩的人明明是我!混蛋!我心里的小人恨不得把李越压在地上胖揍一顿。
我想象着自己冲上去,擒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推,他便倒在地上。然后,我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两拳,力度刚好,十分匀称。
忽然,乔艳敏一声惊呼:“商先生!”
我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真骑在李越身上,而他的两颊似乎刚被打过,红得虽然不明显,但是能看出来遭了袭击。糟了!居然不是想象!
李越探究性地看着我,表情从吃惊到泄气:“打够了就起来。”
葛霖霖情绪激动地把我推到一边,把李越搀扶起来,再对着我咆哮:“你是不是疯了!你凭什么打他……凭什么!流氓!等着吧!警察马上就来!你别想跑!”
说完,葛霖霖就要打电话报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动作。
李越严肃地说:“不用。”
葛霖霖不可置信:“不用?!他无缘无故打你,你还护着他!李越,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在帮你,你有没有搞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