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诺笑:“现在叫还太早,等会儿再叫。”
你t跟我开小黄包车是吧?神之等会儿再叫!
他的左手摸着虚握住我的侧颈,拇指轻轻刮着我的喉结,然后俯下身来,一点一点沿着下颚线啄吻而上。
激动?我有什么可激动的?小场面……谁没被亲过几回?
其实是郭文诺每次都是仗着监控没办法近距离拍摄,亲在他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盖上,表情那叫一个专注,估计看监控的人都分辨不出真假。
我一开始还觉得别扭,毕竟离得太近了。但等我习惯这个操作以后,不但没了紧张感,甚至有点想笑。
郭文诺看我表情不对,荡漾地来了句:“亲爱的~我要发力了。”
突然,我感到一痛,眼泪都差点飙出来,“啊——!”
郭文诺:“弄疼你了?”
我的牙都咬紧了:“你还是人吗!下手那么重!别……啊!痛……痛痛痛……好痛!住手!”
郭文诺坏笑:“噢~?”
噢尼玛!劳资的胳膊都给你掐出淤青来了!松手啊!混蛋!
下一秒,郭文诺的手松开了,然后开始假装哼哼唧唧。
一分多钟后,唐庄终于忍不住打过来了,郭文诺本来不想接,我抓住手机拍在他胸口:“先接吧,说不定有急事”
郭文诺再次不情不愿接起来:“有屁快放!”
唐庄声音吞吞吐吐:“老板……素……素材够了。有事咱明天再办,成吗?”
郭文诺语气一凝:“你说呢?”
唐庄说不下去了:“我……觉得……”
我直接帮着回答:“完事就滚开,压死人了!”
郭文诺努努嘴,起身闪到一边,“知道了,还有事吗?”
唐庄火速挂断电话:“半个小时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没了!嘟嘟嘟……”
空气中散发荷尔蒙的气息,即使我感觉不到郭文诺的信息素,也能猜到某人现在很需要一个私密空间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我很识相地窝在房间角落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向他表明立场:“半个小时后,我立刻就滚,你再忍忍。”
郭文诺似笑非笑:“你见过哪个a可以忍半个多小时的?”
我:“那打抑制剂?”
郭文诺:“切~别招我,安静待着。”
您现在“最大”,说什么都对,我闭嘴。
半个小时后,当我活蹦乱跳地下楼洗澡,唐管家问:“商先生,你这是?”
我:“唐庄说可以自由活动了。”
唐管家:“少爷他?”
我:“他累了,在房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