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猜到应该是用了某种化学液体。
“而且我说的其实很模糊,制剂和装制剂的东西,能代入的有很多。”
“他肯定会直接代入自己当时用的工具。”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他其实本质上也是在赌。
整场戏下来其实破绽很多。
如果许书航当时能冷静,仔细观察,大概率是可以揭穿他的。
只可惜人在那种情况之下,神经高度紧绷,哪还会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细节。
所以就很容易走进圈套。
“高!”唐明海给他竖起大拇指,“实在是高!”
边说着,还为骆其清送上了自己刚刚抢夺来的小蛋糕,以表示自己诚挚的敬意。
盯着蛋糕上的芝士,骆其清忍不住伸出叉子
结果这时候周棘及时提醒:“饭后再吃。”
“好吧。”
第一轮风卷残云过后大家基本都吃了个半饱,所以这第二轮战局明显要温和许多。
骆其清就着果汁,细品各种国内不常吃的美食,可是就在某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不大对劲:“我怎么感觉我脸在变烫?”
闻声,周棘先转过头看他,然后皱了皱眉,把手覆到他额头上:“你脸有点红了。”
听见他们对话,正在看菜单准备吃第三轮的段誉视线往下挪,几秒钟后倏地惊呼:“呀!清哥你喝的好像是果酒。”
“明子,你刚刚点餐是不是看错了后面的单词!”
骆其清:“”
不是,果酒现在都已经流行不带酒味了吗。
他瞥了眼已经快喝到底的玻璃瓶。
唉,也没办法了。
不过感觉现在除了脸在发烫,好像也没什么其他情况。
难道是他酒量有长进了?
又过了一会,等骆其清把蛋糕吃了一半,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跟周棘分享起自己的新结论:“我发现,我这次好像没有醉。”
周棘没立马应他,而是先放下手中筷子,然后面对他:“站起来走两步。”
骆其清势在必得比了个ok,然后撑着桌子站起来。
然后往前迈了一步。
然后差点一头栽进周棘怀里。
周棘:“”
不过这个家伙显然没意识到不对,一本正经说:“这儿太窄了,我待会出去再走给你看。”
周棘盯着他的脸,过了阵才点头配合:“成。”
吃完饭,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说要去散步,去感受一下德国夜生活,但总之是一呼百应。
这时候只有周棘懒洋洋地唱反调,说自己先跟骆其清先回酒店了。
“那怎么行?”段誉说,“今天你俩可都是大功臣。”
周棘:“果酒喝多了,等明儿再跟你们去玩。”
“那人清哥是醉了,你又什么情况?”唐明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