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鸣和昝楚予看到了谢扬晨,都有些惊诧,昝楚予先是低头看了眼沈意鸣拉着自己袖子的手,随后才对谢扬晨说,“谢总是想找我吗?”
谢扬晨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大衣,双臂交叉,一副终于找到猎物的姿态,笑得有些得意,“没错,有些事想跟你谈谈,去你房间?”
沈意鸣松开了手,目送昝楚予从这个房间离开,又看着男人反手推上了门,把一只24寸小行李箱推到一边。
伴着皮箱惯性运动发出的咕噜声,沈意鸣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被带上了这个频率。
他看着男人一个一个地解开了黑色大衣的扣子,最后站在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
“还在生气?所以一连五天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池砚嗓音阴沉,他知道自己没有错,所以才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是啊,池砚不会讨好人,他是宁可吃拳头也不会说软话的人。
沈意鸣抿了抿嘴角,那些道歉的话到了嗓子眼,却说不出来。
池砚伏下身,双手撑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将沈意鸣整个人圈在了里面。
他低头,与沈意鸣平视,继续说,“既然你不给我机会,我只能解决了手头的工作亲自跟你解释,接下来,我有两天的时间缠着你让你听……”
沈意鸣有点受不了他这样炽热又犀利的视线,偏头看了一眼已经停止滑动的行李箱,却被男人用一只手捏着下巴摆正了过来。
男人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呼吸扑在沈意鸣的脸上,“你和昝楚予刚刚在干什么?”
沈意鸣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突然就想起了贴在于一卿乐器行墙上的那张照片,喧闹的商场大厅里,男人深情的注视和自己明媚的笑。
眼前人还是心上人。
他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衬衫衣领,微微坐直了身子,唇便贴了上去,男人略一惊诧,但很快反客为主。
池砚的唇很凉,还带着江城的冷风,可他的手掌很热,紧贴着沈意鸣的脖颈,像送猎物入口那样用力的将沈意鸣紧紧的控制在怀里。
坑深57米对不起
酒店里的东西齐全,衣服一件一件被剥掉,沈意鸣想起了初次被夏云生带去南山泡温泉的感受。
沈意鸣体寒,从小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洗澡水也较常人的低,所以泡温泉对他来说,最初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水温太热,初一踏入还有些疼,可尝试了几次以后便好像能够适应了,但再深入进一条腿后,又忍不住缩回来,几次重复后才能够双腿适应。
再接下来就变得不甘心,不甘到了这种程度不继续,直起身子离开又适应不了外面的寒冷,继续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放软了声音求饶,“让我……缓一会儿,缓一会儿再继续吧,求你了……”
只要静止不动,这个温度就是正正好好,舒舒服服的。
缓了一会儿,池子里又踏进了旁人,漾起的水波扫过了不曾接触过温泉的皮肤,他闭眼谓叹,感受着温软的水轻柔的从皮肤上抚过,开始忍不住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