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恒配合点头,峻冷脸浮起笑意,“嗯,芙儿说对,确实可恶,你按心中所想批复便可。”
“真?那可直说啦!”
看他再次点头,她拿起笔皱眉想了想,写下几个红大字:
言简意赅说重点,再下次。。。。。。
看着血红几个字,姜芙举着毛笔笑得像只狐狸,样一,那些官员得吓死,看他们敢敢拿些用文章糊弄。
又念了几个,她实在困意难挡,丢了笔和奏折直接躺下,糊糊喊道:“行了,要吐了。娘亲说自己事自己做,施恒,种事你自己好。”
谁说当皇帝轻松了?真要命玩意儿。
皇位给她十万两金子她都坐,太要命了!
马车款款前行,天渐渐暗下,姜芙刚睡了会儿,福全在前面喊道:“主子,到泉州地界了,刚好前面家客栈,咱们可要投宿?”
“修整一下也好。”
“。”
马车停在客栈前,现在在泉州与临县交界处,荒郊野岭只一家客栈耸立。
客栈规模小,两层楼,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郁郁葱葱树荫下显得愈加森诡异。
姜芙揉揉,懒懒坐起,了睡得,施恒将她髻解开,随着起身头墨披散开,柔润像张黑锦缎。
“要下车了吗?”
坐了一天一夜她浑身骨头都了,扭动脖子,一阵咔咔声响起。
姜芙呆,声音她出?
“累了?”
修长手指放在她脖颈上摩挲。
轻柔力道让姜芙眯了眯,脖子上僵好了许多。
“多谢夫君,咱们快出去。”
娇弱女声绵软动听。
女子眯起笑样子,像极了讨宠猫。施恒喉结滚动,再压抑心中所想,低头狠狠噙那抹朱红。
力道凶猛,像要将她吞进腹中。
姜芙瞪大,“……”
……余下话尽数埋于两口中,她躲,他追,最终在她失神间被他虏获。
齿相依,抵死纠缠,姜芙红了脸,心跳乱了节奏。
知过了多久,她被他力手抱起,又平又稳跳下马车。
“进去,今夜休整。”
男暗哑冷冽嗓音在她头响起。
姜芙羞红了脸,埋在他怀中。
他们在车里耽搁那久,再听到他样声音,旁只要傻子都知道生了何事。
光天化,真失体统。
偏偏真傻子跳出。
“夫,您脸红?该会又热了?快让顾大夫瞧瞧。”
拂晓一惊一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