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醒得很早,主要是身体上的不适磨灭了困意,他窝在男人怀中,心道自己现在像是病弱中的林黛玉,连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
他忍着腰部酸痛,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让自己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好受一点。
做的时候因为兴奋,激增的肾上腺素缓解了疼痛,再加上某绷带精止不住多弄了几回,现在青槐只觉得全身像被大象群踩踏过后又被电锯劈裂再缝合起来一般。
他又换了一个姿势,扭着腰有些痛苦。
“别动了,老板。”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晨起的欲气,手臂在他腰间紧了一下,缓缓地按摩着他酸麻的肌肉。
说实话太宰治的手法不错,轻轻一捏,就把酸痛的筋理顺了,他的掌心滑过青年白皙的脊背,在他腰间那个鞭炮造成的伤口上蹭了蹭。
“痒。”青槐就像一只被烤软的,抓住对方的手臂。
他摸到一手凹凸不平的伤疤。
太宰治拧起眉头,“别摸”
“痛吗”青槐担忧道。
“不痛,但很难受。”太宰治绽开一个无赖的笑容,在青年额头留下亲密的吻,他低声道,“老板你帮帮我好不好”
半小时后,两人收拾干净下楼。
漩涡鸣人一脸倦色趴在餐厅的吧台上,正在撸一只橘色的小猫。
他听到两人下楼后,打了个招呼。
旺财见到主人喵呜一声跳到青槐肩上,蹭他的脸,但不一会儿就被主人身旁的男人拎着后颈挪到一边。
少年抬头见老板眼下的黑眼圈,“老板你昨天也听见了吧。”
“什么”青槐疑惑地抬头,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起来正常一点。
“天花板里有老鼠”漩涡鸣人一脸正色,“咚咚咚跑到半夜才停,我家里原先也有老鼠,我会用铁丝网做捕鼠笼,你们需要吗”
青槐“”
太宰治“”
男人轻笑出了声,弄得青槐耳尖发烫。
“不用了。”青年面无表情地拍开对方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我有办法处理那只该死的老鼠。”
他句尾特意加上了重音。
漩涡鸣人心想老板肯定恨死老鼠了,不然他怎么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对了昨天你不是去见那个少年了吗”青槐想起正事,“有什么消息吗”
“确实是个嘴硬的小鬼没错。”太宰治懒洋洋道,“但还只是个天真的国中生而已,一会儿不到就开口了。”
青槐着男人的表情,总觉得事情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