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桑枝最惨,爬走了,又被拖回来按在地上蹂躏。
裴清越打完,一身的骨头都舒畅了,招呼着傅笙和路回准备走。
厉桑枝一句话又让他留了下来。
“裴清越,拳头硬算什么,有本事跟我比机甲,跟我比驭兽,你敢不敢?不敢就是废物,拳头再硬,也掩盖不了你这个废物的事实。”
“嫌牙多?”裴清越面无表情的看他:“再多说一句,老子就再弄断你一颗牙。”
“你以为我会怕你。”厉桑枝冷笑:“你弄断老子一颗牙,老子就将你以前那些小跟班的牙全拔了,反正你走了,没有人护得住他们。”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裴清越居高临下看着他:“厉桑枝,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裴清越,你不要明知故问,两年前老子是这句话,两年后老子还是这句话。”
厉桑枝明明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却仍旧趾高气扬:“咱们公公平平打一场,机甲,驭兽,近身战,三局两胜,输了的说自己是废物。”
“我要是不呢?”
“你躲到东c区无忧无虑,你以前的那些小跟班呢?他们可是无处可躲……”
厉桑枝盯着他笑得张扬:“给你看点好东西。”
他点开了终端投屏,虚拟的五d投屏里,裴清越清晰的看到曾经熟悉的人和他们脸上的伤。
他瞬间怒不可遏,一脚踩在厉桑枝的胸口上:“厉桑枝,你想死是不是。”
“裴清越,有胆量你就弄死我,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无能狂怒有什么用。你曾经用在我身上的三局两胜,凭什么我从你身上讨回来就不可以。”
厉桑枝重重咳了一声,同样恶狠狠的看着裴清越,两人的目光针锋相对,一如既往。
他和裴清越从小不对付,裴清越要强,他也要强,从小到大,小架大架是家常便饭,但这都不是事。
最让他记恨的是,他们曾经也赌过机甲,驭兽,近身战的三局两胜,输的那一方说自己是废物。
他输了,牙都掉了一颗,他也说自己是废物了,但是没想到这段屈辱的视频转头被裴清越发到了星网上。
输了就算了,没想到还要被落井下石,被群嘲被侮辱,这手段也太卑劣不堪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这件事情五年过去了,也一直让厉桑枝耿耿于怀。
后来裴清越精神力损伤严重,他明明不屑一顾,却还是对裴清越落井下石。
“你能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要怪就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