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沙哑着嗓音说道:“我要上厕所,你们也不用问了,贾张氏这事是我干的,家里的钱是我自己挣的。
至于那些金银,是解放前我当护院时搞的,具体的我不想说。”
既然已经开了口,那一切就简单了,他把原因跟经过,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这个案子也算是告破了。
下午四合院里,聊天的都不再说话,她们都低头干着自己手里的活,不时抬头看看天色,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跟家里人分享一下,今天院里生的事。
唯一还算镇定的只有秦淮茹,她是知道原因的,心里不由的佩服起公安来,前后也才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查到了易中海家里。
算着时间阎埠贵也该回来了,杨瑞华拎着马扎说了句:“回见!”就急匆匆的往家走,这次没人挤兑她,她只是想快点见到阎埠贵。
看着杨瑞华离开,大家也没了待下去的心思,相继起身各回各家。
院子里只剩下,越来越长的阴影,它一寸一寸占据着明亮的地方,就像是在演示,明暗交替的真谛。
阎埠贵又是第一个进的院子,对他来说;“只要没课,就应该待在家里,反正也是喝茶聊天,还不如早点回来,万一有啥好事等着自己呢?”
刚进垂花门,杨瑞华已经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边迫不及待的跟他说:“他爸,今儿院里又有大事生啦!”
阎埠贵放好自行车,一点也没把她说的大事当回事儿,就这么个院子,能有啥大事?贾张氏死了都不算大事,还能有比这更大的事?
他心里正在琢磨着,一会上哪去搞外快,哪有闲功夫搭理她说的事,一家老小的吃喝,不得他好好算计着?
他面无表情的进了屋,杨瑞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了,心里想道:“我都说了有大事,你咋就不问一句呢?”
她还是快步跟着进了屋,把东西放好又凑了过来说道:“他爸,真有大事生了,今儿个公安把易谭氏给带走啦!”
本来还在想其它事的闫埠贵,没仔细听她说的啥,但感觉告诉他真有事生了,他问杨瑞华道:“你说啥?”
杨瑞华连忙回道:“今儿中午,公安跟街道办的,把易谭氏带走了,还从易中海家抬走了一个箱子。”
闫埠贵猛的瞪大了他的小眼睛,这次他听清楚了,心里想道:“还真是天大的事。”
心里不平静的他,在屋里来回走动,突然他停住脚步。
嘴里不由的说道:“原来是他干的呀!这下也算说的通,但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嘴里说着话,他的手也不自觉的抖了几下,对于一直谨小慎微的他来说,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了。
一直观察他的杨瑞华,听到他没头没尾话问道:“他爸,你说什么谁干的?谁的胆子太大?”
到现在她也没往贾张氏那事上想,要是让她知道,这个院里有个杀人犯,估计她也没了再问下去的心思。
杨瑞华的问话,打断了闫埠贵的思绪,他没好气的说道:“老娘们,真是头长见识短,你以为公安闲的啊?没事干抓一老太太找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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