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您怎么才来呀。”孟宣朗一早就等着人。
“是啊,陆大人,咱们可是在书信里说好了下棋下个昏天暗日的。”彭煦讲的随意,可见也是老熟人了。???
“夫子,请坐。”谢俭看着陆纪安坐下,自已这才坐下。
沈姮不悦地看着坐在自已身边的少年,见他还朝着自已挑了挑眉,牙齿磨了磨,幼稚。
也就熟了个脸,有这么多外男在,沈姮也不好多待,便告退出来。
没想那位彭小妹正在外等着她呢。
“谢俭大哥把你夸的地上无,仅天上有的,我还以为有多好看。”彭云容打量着她,很失望。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云容姑娘的名字取得真好。”沈姮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小姑娘取笑她的长相而有所生气。x?
彭云容愣了愣:“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诗倒是不错,你自已作的?”瞬间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看顺眼了。
“我哪会作诗呀。只是偶尔听到,又觉得很贴合姑娘的名字,便念来给姑娘听。姑娘可有想玩的地方?过几日我为导向,陪着彭娘子和众位姑娘们游玩。”
彭云容想了想:“好玩的地方我都要去,还有好吃的,我也要吃。”
公费出游,沈姮自然也是乐意相陪。
有空时也会吹吹弹弹
孟宣朗成亲的吉时在傍晚,夫妻对拜完,在新郎揭下新娘的喜帕时,大家才看到彭氏的长相,一位温柔婉约的江南女子。
沈姮来大丛所见的姑娘中,觉得刘芷月是最漂亮的,刘欣玥最为鲜活,眼前的彭氏长相虽非绝色,可身上那股子属于江南女子温婉、柔情似水的气质却让人颇为着迷。
瞧瞧,孟宣朗不是看呆了么。
这一晚直到深夜喜席才散。
回到了家,冯嬷嬷已经帮他们都烧好了热水,太晚了,沈姮也不泡脚,梳洗后上床。
“阿姮,我有事要跟你说。”谢俭坐到床边。
“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沈姮想到今天对虞氏的怀疑。
“你先说。”谢俭已经决定要让阿姮参与自已所有的事,牵挂的事多了,也就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
沈姮把今天对虞氏的怀疑说了说:“虞氏肯定打着什么主意。”
“今天你又变聪明了。”谢俭捏了捏阿姮的脸,要让她习惯他的触碰。
动手动脚的,沈姮拍开他的手:“我一直很聪明。”孟家的那些掌柜哪个不夸她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