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周时勋,钟文清瞬间冷静了不少:“他很好,他和峦城一样好,都是很好的孩子。我们去看他,带他回家。他还没有吃过我做的饭。对啊,我怎么忘了给他做顿饭吃。我做饭好吃。”
周南光耐心地安抚着钟文清:“等我跟学校请假,我们一起去,一起给他做饭吃,好不好?”
钟文清平复了不少,头脑也清楚了不少:“周北倾是个叛徒,你不能跟她说话,还有你去调查周陆明去龙北市都干了什么?”
推门进来的周北倾瞬间就哭起来:“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就是说句公道话,你怎么总是骂我。”
能让盛安宁面红耳赤的问题
钟文清头偏到一边,已经不打算搭理周北倾。
周北倾气得直哭,看着父亲:“爸,你难道也觉得妈做得没错吗?我妈根本是糊涂了。”
周南光怒视着周北倾:“北倾,你住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母亲,她糊涂了,但她看问题比你清楚很多。就算周时勋的妻子是为了挑拨,你觉得你刚才适合当着周陆明说出那样的话吗?”
“你没有当过母亲,你根本不知道当年你妈为了生你大哥和二哥吃了多少苦,也不知道为了保住他们造了多少罪!所以怎么能不痛心孩子丢了?如果周陆明是我们抱养的,我们会负责到底,可是他不是!他因为贪婪自私的父母,已经享受了你大哥三十年的生活。”
“北倾,我们从小就教给你们,大是大非前要有自己的是非判断,你怎么回事?”
周北倾低头小声啜泣起来,她真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甚至觉得是周时勋出现的时间不对,才会打破他们这个宁静的家庭。
周南光不知道一向懂事的大女儿,在这件事上怎么这么固执,叹了口气:“你也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你保持沉默就行,我们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和你没有关系。”
周北倾抹着眼泪出去。
钟文清却异常的亢奋:“我们去找时勋,马上就去。”
……
盛安宁不知道她对周北倾的说的话,会加快周陆明的下手,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撬开这姑娘的脑袋,装的是屎还是水。
怎么会干出这么脑残的事情。
她就是觉得钟文清看着像是神智不清楚的样子,所以才选择跟周北倾说,看着周北倾挺沉静机灵。
不过这会儿她跟周时勋坐在鲁远达的办公室里,听鲁远达不停地在周时勋面前表扬她。
就像在家长面前表扬孩子一样:“安宁不得了啊,理论知识掌握得很快,每节课的内容都能又快又准确记住,还会举一反三,有时候问问题还能把老师难住,要是回头能系统专业地学习一下就好了,是个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