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开开心心的离开,一点也不会因为周时勋冷着脸感到难过。
特别是听说了周时勋从小的遭遇后,恨得咬牙切齿,只怪钟文清去河湾村没有带着她,要不然她一定会把朱桂花打得满地找牙。
所以,她就觉得大哥不搭理自己也是应该的,二哥说过,亲人之间没有计较,也不要计较得失,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行。
她现在就想好好对大哥。
宋修言看着周朝阳蹦跳着出去,不得不夸赞了一句:“没想到周朝阳还挺明白事理。”
周时勋没吱声,难得会有思想走神的时候,脑海里还想着周朝阳的话,下次去市里是不是该给盛安宁买点东西?
……
盛安宁这两天也挺忙,写了一封英文自我介绍后寄了出去,然后就等着对方能回信。
白天的课程也很紧张,三个月学了她在大学好几年学的东西的概括,像是囫囵吞枣,强塞很多东西进去。
就这个把脉听诊,毕竟现在看病不可能给你各种化验数据,根据数据去看到底哪里出问题。
全是靠把脉听肺音看舌苔来判断病因,还是身体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这对拿惯了手术刀的盛安宁来说也是个挑战,更加佩服这时候的医生。
安秀玉的孩子到晚上依旧哭,每天晚上总要哭那么两三个小时候,盛安宁就找时间睡觉,在孩子哭的时候,她拿着书本去院里路灯下看书。
她就想不明白,安秀玉怎么就不听医生的呢?白天抱着孩子去晒晒太阳,平时补充一点营养。
医院也有那种维生素药片,还挺便宜,买了给孩子吃啊。
安秀玉就不,还特别有自己的理论,是药三分毒,她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等大一些就会好。
盛安宁坐在路灯下想起来就叹息,挠了挠头,距离上一次见周时勋已经五天了,她要不要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天气已经暖和,街上树木已经泛着绿,抽出细嫩的枝芽。
路边偶尔几棵山杏花也悄悄开了。
盛安宁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吃杂粮馒头,没有油水的炖白菜都不是问题,也不会因为不挣钱焦虑,因为身边人都一副很满足,又充满干劲的精气神。
和后来人们忙碌得连正常下班都是一种奢望,各种快节奏压着人喘不上气不同,难怪人们总是回忆各种小时候。
这个时候虽然穷点,但是真开心啊。
盛安宁也被这种态度感染,每天精神头都很充足算着哪天能收到回信,也算着哪天可以休息,她回去看周时勋。
开课半个月后,终于有了第一次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