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妈,你忘了,我是时勋的媳妇,周时勋。”
钟文清的记忆阀门瞬间被打开,表情恍然:“时勋呢?没跟你一块过来?”
周朝阳就惊讶的看着钟文清和盛安宁聊周时勋,看着一点也不像记忆出问题的人,如果不是她还要回头说自己天天就知道贪玩。
钟文清聊了一会儿,身体太虚,又进入沉沉的梦乡中。
盛安宁和周朝阳对看一眼,两人放轻脚步出了病房。
周朝阳叹口气:“我妈要是一直这样也挺好,要是回头想起我二哥没了,肯定会特别的难过。”
盛安宁却没给周朝阳这个幻想:“不会,还会保持她以前那种精神状态。”
周朝阳愣了下:“就……还是精神有问题,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
盛安宁点头,毕竟那是钟文清的心病,内心选择了逃避现实,而手术只是取掉了肿瘤,却治不好她的心病。
周朝阳靠着墙,头轻轻磕着后面的墙壁:“真希望我二哥快点回来。”
盛安宁陪着周朝阳一直在医院待着,一直到下班时,周时勋过来。
周朝阳留下陪护,挥手让周时勋和盛安宁赶紧回去:“你醒来到现在,还和我大哥没说过几句话呢,赶紧回去好好聊聊。”
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盛安宁忍着笑瞪她一眼,和周时勋一起离开。
一路上,周时勋很沉默,盛安宁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那种快要爆发的紧绷气息。
进门刚喊了一声:“周长锁……”
就被周时勋一下压在门板上。
要恢复高考
周时勋俯身,恶狠狠地亲着盛安宁,一言不发,像一头狼一样凶狠。
盛安宁有些吃疼,哆嗦地挣扎要躲开,可周时勋紧紧箍着她,让她动不了,想想周时勋应该是害怕她出事,伸手拍着他的后背,仰着脸努力积极配合。
两人连晚饭都没吃,直接关门进屋。
从天亮折腾到月上半天,盛安宁精疲力尽,连一个字都不想说,甚至有些生气地踹着身边的周时勋,这还是个人吗?她沉睡了好几天,身体都没恢复呢,就让她干体力活。
最重要的是还没吃晚饭。
一蹬腿,又感觉腰要断了一样,忍不住哼唧起来,噘嘴不想搭理周时勋。
周时勋却贴了过来,手掌贴在盛安宁腰上缓缓揉着,动听的话他不会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几天他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