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东西也是要钱的,但西子阁到底不是正经吃东西的铺子,她们走的时候也会买一些东西,再有一些以前用过觉得不错的回头客,生意自然是不错了。
就是产品有些供应不上,先前做的那些估计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样子,她急着要人手。
“我先前问你的事情,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安排过来?来我这的,我虽然不能保证能给他们多少钱财,可好好做事,至少不会吃亏受委屈。”
谢宜笑觉得做人还是需得做个有良心的人,虽然她没有本事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也改变不了别人,但是她能约束自己,善待那些帮她做事的人。
好好做事,她会对人家好,可若是要惹是生非,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容辞道:“还需得几日,现在正在办了,我问问有多少人愿意来你这边做事的,愿意就安排过来,莫急。”
二人到了青山苑,谢宜笑接过明镜递上来的钥匙,将东厢的大门打开。
整个东厢以前都是谢青山的书房,里面放置有许多的书架,上头琳琅满目地放置着一些书册和画卷,另外还设有书案、琴座、临窗木榻上设有喝茶下棋的茶几。
“这屋子里都是我父亲的珍藏了,有一些是他自己的佳作,更多的是他收集来的。”
宝石
“他收集的东西挺多的,还有些已经是孤本了,不过很多都是手抄本。”
谢家在帝城两百余年,而且还是名闻天下的氏族大家,书香传家,家中的藏书自然是不少的,纵使当年谢家将不少东西都献上给了新朝,可留下了不少手抄本,后面又重新收集了不少孤本。
“这屋子偶尔我大哥和二哥会来坐一下,宜陵也会来坐一坐,偶尔还在这里读书练字,还说是要成为像父亲一样学识渊博、才艺绝代之人。”
大概是时常有人打扫,屋内一尘不染,也时常有人来坐一坐,所以也有些人气。
容辞跟着她踏过了门槛,进了屋子,闻言笑道:“我也时常听人说起你父亲,说若是他活着,便是在官场上走不了多远,可他的诗画也足以名留青史。”
谢青山亡故,谁人不道一声可惜,说天妒英才,说东明少了一位诗画大家,少了一位名士。
谢宜笑也觉得可惜,不过她也看得开,毕竟人都不在了,说什么都是枉然。
于是她便道:“大概便是命运使然,现在可惜也没什么法子,不过我觉得便是我父亲走得早了,同样也能名留青史。”
“你瞧瞧这都过去十年了,在这帝城之中,说起诗画双绝谢五爷来,有谁人是不知道的,据说他的一幅画,现在在外头也能卖出不少银子。”
买得贵,证明有收藏的价值,能收藏的东西,证明这个人的名声以及画技都是很厉害的。
“你既然来了,想看看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