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黑了脸,姜意笑弯了眼。
但很快,他就说:“让你笑朕,朕非要好好让你晓得厉害才是,方才是个误会。”
他很快就重整旗鼓,直至姜意求饶。
皇帝到底心疼她,不肯为难她,二人不相拥着一起沉沉睡去,宫人来唤皇帝的时候,姜意也醒了。
皇帝有些贪欢,拥着姜意不想上朝。
姜意推他,他越发不想起,抱着姜意腻歪了一会儿,他这时想,自己若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少爷,生活该多么美妙。
他不正经起来是真不正经,正经起来也是真正经,待到了时候,他便立即起身。
他对姜意说:“乖,你再睡一会儿,皇后素来喜静,是不喜人打扰的,你便不用过去请安,倒是母后那里,朕下朝之后陪你一同过去。”
姜意乖巧点头。
皇帝从前对这个皇宫是没有归属感的,但如今只要一想到有人在这里等他,他脚下的步子便也更快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完早朝。
美貌弃妇病弱阴狠皇帝15
下早朝后,皇帝便带着姜意一同去拜见太后,不巧的是,凤阳公主和驸马徐佑齐也正在一旁。
皇帝与姜意同太后行礼问安之后,徐佑齐便同皇帝问安,目光略过姜意,他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之处,恭谨温良,似他从前从来不认识姜意一般。
姜意也只依偎在皇帝身侧,不曾看徐佑齐一眼。
太后绕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不冷不淡的问了姜意一些问题,倒没有格外苛责。
皇帝和姜意退下之后,太后看向徐佑齐。
“说起来,驸马和宸妃算是老乡,不知驸马与宸妃可算是熟识?
”
徐佑齐尚未回话,安乐公主就已很是不满了,“一个区区乡野村妇,岂能与驸马相提并论?”
太后就笑说:“人家如今可不是乡野村妇了,便是你,见了宸妃也得唤一声皇嫂。”
凤阳公主不屑道:“不过是个妃子,还当不得我这一声‘皇嫂’,便是皇兄,见了我也只得捧着我,更不要说是一个区区宸妃了。”
太后笑道:“哀家的凤阳,自然是最威风的。”
她遂又看向徐佑齐。
不过转瞬之间,徐佑齐已经想好了说辞,“回太后的话,微臣与宸妃娘娘不仅仅相识,从前还很是有些渊源。”
“宸妃家贫,彼时微臣忙于读书,并没有空去照顾一家老小,故而微臣曾雇佣宸妃代替微臣照顾卧病在床的父母。”
“只是不想世事变化,这应该也算是她的造化。”
听闻徐佑齐不仅仅同姜意认识,竟还曾有着这样一层关系,凤阳公主心中不由觉得极是微妙,对姜意由从前的不屑更添几分敌意。
“她那样的人有资格照顾佑哥的双亲?真是抬举她了。”凤阳公主冷哼出声。
徐佑齐道:“从前微臣不曾遇到公主,自是有人可用便成,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话明面上是说给凤阳公主听的,实际上却是说给太后听的。
凤阳公主心中还是不舒服,她说:“不论从前你们认不认识,往后你不能与她多说一句话,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