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如今身子还未大好,若再病了,又当如何?”
“别耍小性子了,回去好生养病吧。”
恭王:“”
恭王转过身,然后就看到了方才那几位老臣一言难尽的看向他。
皇帝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要再继续待着,那便是故意用苦肉计,置皇帝于不利的境地。
恭王走出了房门,那几个老臣便走到了他的身边。
“王爷,虽说太后疼你,但你毕竟是男儿,总不能仗着太后疼你,一直用些后宅妇人才用的手段,没的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也让旁人轻看了你。”
恭王:“几位老大人误会了,本王”
“罢了,罢了,老臣言尽于此,王爷若能听得进去,那便听吧,若听不进去,您也别到太后面前告状。”
恭王:“”
合着他就成了一个告状精搅屎棍了?
他到哪里说理去?
恭王满面哀戚的回到了府中。
谢渊近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如今这样一封圣旨,倒更像是他的催命符一般。
恭王很怀疑谢渊是否真心要立他为皇太弟。
如今还好,将来谢渊有了自己的孩子,总是隐患。
太后没说姜意的事情,外头也没传来,大抵这事便还是照旧的。
想到姜意,她满面复杂。
心中的淡淡屈辱与不甘经由时间的沉淀,则更多了几分危机。
若实在不成,那便只有将人除之而后快了。
而长春宫中,待到众臣离去之后,皇帝遂朝着内室里的姜意招手,姜意来到他的身侧,他宠溺的问道:“都按着你说的做了,瞧着可高兴不?”
谢渊自然还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同恭王较量,这自然是姜意的主意。
姜意暗戳戳的说道:“高兴,就爱看他吃瘪。”
谢渊让人坐到自己的身侧,一边批着奏折,一边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小意似是十分讨厌恭王,这其中可有朕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自然是为阿渊哥哥打抱不平。”姜意毫不犹豫的抱住男人的手臂,然后看着他在奏折上批阅,“当然,恭王这个人也有够讨厌的。”
她对恭王说不上恨,相比于恭王,她还是更恨安远侯府夫妇。
就是单单纯纯的讨厌。
从前只拿着恭王当作自己反击姜元英的妻子,而今这份讨厌又更加重了几分。
她又说:“恭王跟姜元英一样讨厌。”
“若只是讨厌也还罢了,若是旁的,朕可不依靠。”
谢渊还记得,小姑娘第一回进宫的时候,是问自己如何能让恭王喜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