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珩揪着她的围巾,再岁月静好的氛围都掩盖不住他语气中的危险,“你敢和别人生试试?”
傅云曦翻了个白眼,“神经。”
两人就枣生桂子这点东西又掐上了,沈听月后知后觉想起领证那天的早餐,她是个反射弧有点漫长的人。
那天的餐点只觉得是寓意好,但你要问具体哪里寓意好,一时半会也想不过来。
因为这些所谓的寓意也只是根据影视剧中的一个模糊概念呈现在脑海,从未深究。
更何况,他们的花生被红豆饼替代,相连的含义也被冲淡了许多。
沈听月拿着镊子想去够那边的花生,傅砚初以为她要吃开心果,剥好递了过来。
她摇了摇头,“要吃那个。”
指着的位置分明是浅黄的圆弧。
傅砚初难得猜不准自己老婆的心思,有些不明所以,“不是不爱吃吗?”
沈听月眨了眨眼,“补领证那天早上的。”
他弯了弯唇,“我帮你剥。”
傅砚初只挑了一颗,去了红色的外衣递给她。
这一幕被季司珩看见,立马转移战场火力,他敲了敲傅云曦的头,“你清醒点,就算要早生贵子也该是沈听月先。”
好好好,吵不过云曦就把她拖出来。
季司珩直接把她当夹心饼干,哪面好用翻哪面。
没等沈听月开口,傅砚初眼皮微掀,“不用,还想再过两年二人世界,你们要是抢先,我没意见。”
傅云曦直接抓了一把瓜子塞进季司珩嘴里,“你闭嘴,别说了。”
再继续感觉自己明天就得被拎进民政局。
沈听月对这件事已经没有领证那天的手足无措,她和傅砚初感情好,走到那一步是水到渠成。
父母去世后,所谓的亲戚嘴脸大变,不是流着同样的血就是家人。
但她的孩子会一直陪伴他们,就像当年父母陪她长大一样,他们会是感情和血脉真正相融的家人。
沈听月好奇地问,“阿砚,爷爷奶奶催婚催的紧,但是从回来到现在好像从来没催生过。”
连所谓的暗示都没有,倒是一直把她当小孩,好奇怪。
生怕他又一个人默默担下所有,沈听月送上友好慰问。
傅砚初理所当然,“这件事上他们没有资格决定,这是你的身体,你愿意的时候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他的长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喂她吃了一颗开心果,“现在天天开心就够了。”
沈听月靠在他怀里,“那还是再过两年吧,等公司稳定下来。”
也等他彻底在国内安顿好。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车灯晃影,傅云曦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可能是我爸妈回来了。”
很快车上下来两个人,云曦父母笑意盈盈地跟大家打招呼,到了沈听月这,打扮精致的妇人揉了揉她的脸,“月月以后可不准叫我阿姨了,得改口叫婶婶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