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月想了想,“明早吧。”
她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像是小猫,“我怕两晚的话,你忍不住。”
傅砚初揽她入怀,声音低低沉沉地落在耳畔,“没人在我们房间装监控,谁规定回老宅就不能了。”
沈听月纠结的拧眉,“我有点放不开,有种高中抓早恋的既视感,偷偷摸摸逛操场,一不留神就会被打着电筒的教导主任逮住。”
傅砚初道:“知道为什么爷爷奶奶要分别院住吗?”
沈听月后知后觉,听见他说:“就是为了防止给下一辈带来这种感觉。”
如墨的长发垂顺丝滑,一半铺在他身前,一半落在自己的颈侧,痒痒的,勾的她的心像是被一根长长的羽毛轻轻撩拨。
刚想整理一下,藏在大衣口袋的手蓦然碰到一股凉意。
沈听月拿了出来,是枚硬币。
她笑着给他看,“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上面的时间和你出生是同一年,是不是很巧。”
“送我?”
沈听月大方地塞进他口袋,“送你。”
很快她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动作怎么……
二人默契使然,傅砚初拿出来看了一眼,垂目睨着她,“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家。”
沈听月刚以为他不会想到那层时,揽在肩膀的手滑落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后背瞬间绷紧。
傅砚初低声道:“收了沈总的小费,晚上一定让你尽兴。”
这几天的场景历历在目,有时候甚至不是晚上,他不知餍足,她乐在其中,沈听月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坦诚过。
解下另外半张面具的傅砚初,让她更加喜欢,也更加能够正视自己的所求,包括那方面也是。
但第二天她就笑不出来了。
要在老宅过夜,她在家里就没必要穿太厚,可是衣帽间无论哪条裙子上身,都无法忽略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
更折磨的是,傅砚初颈侧也有。
她忽然想起,这是前天晚上被他埋在深处时不自觉留下的,昨天没仔细看,今天哪怕浅了一点还是很明显。
他昨天一整天该不会都这么……招摇过市?
傅砚初被人按在软凳上,沈听月勤勤恳恳地帮他上遮瑕。
“还好你最近不用去公司。”她长吁一口气。
他站着她够不着,他坐着又太矮,沈听月没想太多,哪个高度合适就怎么来。
她直接坐在他腿上。
试裙子没找到满意的,她刚刚又穿回了睡裙,进进出出为了方便,披了件他的衬衣。
沈听月的遮瑕刷子刚收回,身下忽然一轻,手上的工具也被人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