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舟望着脸上没有了一丝感情的傅谨言,忍不住害怕,咬了咬唇,“这么冷的天,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傅谨言清冷漆黑的眼眸冷冷的望向他,透着寒冰,让他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池晚凝麻木地回到公寓,克制着许久的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落下,等到所有的情绪平复下来,她去洗了一个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了许久,头隐隐有些疼痛,嗓子干涩。
池晚凝随意裹了一件睡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在她正准备喝时,门铃响了。
池晚凝拧了拧眉,平时没有人会突然来找她,更没有叫外卖。
她放下杯子,走到门前,透过猫眼能看到外面。
她惊讶得心脏直跳,傅谨言居然没有走。
低垂着眼,颇有耐心地拨弄着手上的佛珠,矜贵出尘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惊叹。
池晚凝咬了咬唇,并没有给他开门,而傅谨言还是耐着性子一遍遍按着门铃。
门铃的声响一声又一声地在公寓里响起。
池晚凝半开着门,抬眼望向他,皱着眉,语气谈不上好,算得上是恶劣,“烦不烦啊。”
傅谨言清冷如画的眉眼上挑,眼神十分冷漠,能看到身上的衣服泛着水珠,整个人都透着冰冷。凛冽如冬雪。
他勾唇一笑,用力轻易地把池晚凝半开的门全部打开,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傅谨言整个人走进了房子里,他的神色晦涩不清。
池晚凝的心跳止不住地急促跳动着,心里的慌张终于在脸上显露了一二。
她微张唇正准备呵斥他时,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反扣着手。
手腕上丝滑的触感,池晚凝知道这是傅谨言的领带。
白皙莹润的白与领带极致的黑之间交缠。
傅谨言眼神晦涩地望着在身下挣扎的女人,嘲讽地扯了扯唇。
池晚凝,你就是欠调教
“池晚凝,你就是欠调教。”
傅谨言的声音如同魔鬼般在她耳边响起。
他望向身下的女人,身上的浴袍因为挣扎微微敞开,居高临下的视线,视线里全是那抹极致的白,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扬,如天鹅一般漂亮精致。
“傅谨言你就是一个疯狗。”池晚凝怒斥他。
傅谨言漠然一笑,“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眼神幽深,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入口,把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不敢胡乱说话。
池晚凝心跳得极快,莫名的害怕,一直用力挣扎,身体微微颤抖。
“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池晚凝咽了咽,不敢说话,她察觉到今天的傅谨言情绪似乎失控了。
“我今天不想。”
傅谨言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慢条斯理的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可是我今天很想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