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拱手道“拜托展相,咱们三人承展相的人情。”
展康文见推脱不过,才咬牙跺脚的冲三人一拱手,进宫求见皇帝去了。
展相爷去的时间不长,也就是两刻多钟的功夫就回来了,面上全是纠结和无奈。
一迈进阁部的中堂,三个老家伙就先后起身迎过来。
何守礼拱手说道“辛苦展相了,不知皇上说的是哪份俸禄”
展康文苦着脸道“圣上怒问说咱们的脑子都是干什么用的这么明显的事情还要去找圣上核实。”
高启有点想笑,硬是憋了回去,问道“展相可说了邵副尉进献稀世珍宝之事”
展康文坐回自己那张椅子,端起茶喝了半口,感觉凉了,又放下,才惆怅道“皇上斥责邵毅故弄玄虚,斥责咱们奸猾、不担事儿,一点点事情都不肯做主,只懂往圣上那边推。”
高启三人面色尴尬,干笑不已,“然后呢不用咱们做什么吧”
展康文叹了口气,圣上让在下派人和邵毅联系,他进献的是什么。若言过其实,上不得台面,那就换能上得了台面的。否则,就治他欺君。”
三人都是一惊,欺君吗这罪过可有点儿大啊。说不定邵毅这个让京城豪门头痛了十几年的家伙,亲手解决了自己,为民除害了。
展康文抬头,逐一过三人,谴责道“三位仁兄害我。”
何守礼赔笑道“展相不必担心,邵毅若没点脑子,就算有皇上相护,他也嚣张不了这么些年。想来他手里还是有东西的,就算他准备进献的东西实在不堪,那也怪不到展相身上。”
展康文把小厮换上的热茶喝下,起身对三人拱拱手“唉,圣上安排的事,不管怎么说,也得尽力去办,在下这就去安排人。”
走出房门,他的嘴角才有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来他的判断没错,皇帝是真有拉邵毅一把的打算,只怕那小子记进皇家宗祠的日子不远了。
有了正当理由,邵毅打听到夏宴清在琉璃作坊,立即堂而皇之、意气风发,都没喊上夏梓堂,就赶往窑场。
他终于能名正言顺的和阿灿谈事情了,唯一让他心里打鼓的是,皇上要知道他们进献的是什么。
这事儿,不知阿灿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若没有,那就只能他再去找展康文打泼撒赖,丢给他几张图和玻璃尺寸,让他自己去说服皇帝。
反正若是他们不听他的建议,提前预制或改制门窗,等腊月二十九,他把玻璃送进皇宫,皇帝和展康文一定后悔,很后悔的那种。
夏宴清这时正换了单衣,在琉璃作坊,工匠们用金银丝帛试验夹花玻璃,力争腊月二十九那日,能一次成功,把夹花玻璃送入退火窑。
正得信心大增,巧儿进来禀报邵大爷来了,说有急事。
夏宴清心知,一定是进献玻璃的事情有着落了,连忙退出来,就着心秀、心容的手套了棉袍,去往管事房。
一进门,她就见邵毅心情大好的坐在客位,慢慢品着茶,和陪在下首的白先生谈笑风生。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