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倒身体,轻吻夏眠耳廓。
夏眠哼唧一声,枕头上的脸换一边靠,压住被他吻过的耳朵。
“痒……”
片刻,夏眠不再嘟囔说冷、说痒,含糊不清吐出几个不成调的字眼,似是不能给这陌生的感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唔……”
可能是在梦里遇到了什么恐惧的事物,他倏然绷紧身子,连着那两瓣也夹紧。
陆司异险些没忍住闷哼出声。
转瞬夏眠又放松下来,喊出那个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名字:“陆先生……”
陆司异的声音又低又哑,恍若梦呓:“叫老公。”
现实与梦境交融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夏眠果然叫了声:“老公……”
……
……
夏眠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黏得不像话,
空气里药膏的味道格外浓郁,好似整罐药膏被打翻了一般。
还带着点淡淡的腥气。
他往身后探了探,从腰上摸下一点残余的药膏,再往下,裤子里的药膏多得都快盛不下了,把他的裤子紧黏在皮肤上。
不过,肿胀疼痛的感觉却在一夜休息后烟消云散。
陆司异刚去洗漱,眉梢额角带着点晶莹的水珠,干净又清爽地走过来:“醒了?你昨晚疼得一直说梦话,我只好又给你上了一遍药。”
夏眠微赧,垂下头:“谢、谢谢。”
陆司异微笑:“不客气。”
那落落大方的笑容反令夏眠更不自在了,他掀开被子,扭身下床。
走了几下。
两瓣肉隔着缝隙摩擦。
可能是凹陷的膏药特别多,闷在里边一宿也没能挥发。黏得不舒服不说,居然还会在走动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夏眠瞬间雪颊红透,忙拿了身干净衣服,冲进浴室。
过完年,结婚后最大的难关算是圆满结束。
陆老爷子非但没有怀疑二人情感关系的真伪,反而慈眉善目,对夏眠关照有加,给他打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嘱托他和孙子一起好好过日子。
从陆家老宅离开,车上。
夏眠从包里拿出来拆都没拆的红包,问:“陆先生,这个红包……”
“送给你的,你拿着。”陆司异。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