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做得那么过分吗?”
纪听词惊愕不以,他以为一两银子是最便宜的,没想到……
“你呀,”
时瑾玄没好气捏着纪听词的脸,训斥也不是,说教也不是,总之面对这么一个天真蠢萌的媳妇,他是真没法子。
不过他好奇,他媳妇把价格定的那么离谱,他叫过去帮忙的沈风都没有提醒一句的吗?
想着,时瑾玄转头看向沈风,沈风身子一僵,随后道:“王爷,属下,没读过书。”
……
忘了这茬,沈风他真没读过书,看起来高冷俊逸,实则是个实打实的莽夫。
哎不是,没读过,还能不认识钱?
时瑾玄两眼逼视沈风,却没发现,沈风不说话,是因为他怀里的纪听词也在挤眉弄眼。
沈风:……
最终,直男沈风还是决定偏向他可爱的王妃,面不改色地朝时瑾玄瞎扯道:
“王爷,属下对钱不感兴趣,所以也不清楚。”
纪听词满意地朝沈风暗竖起拇指,时瑾玄却是一脸黑线。
纪听词哪里还敢让沈风说啊,因为他干了不止这么一件蠢事。
当初一个货商进店,看纪听词一副纯真模样就知道好骗,于是胡言乱语顺着纪听词的话将一银两与一文钱的关系转变为:一文钱等于十钱,一钱等于一百两。
这更加让纪听词觉得,他卖一两银一盒糖,是非常非常便宜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那货商从纪听词这里用一文钱买走了百倍的糖,人看了说去进货也不为过。
这事纪听词还当炫耀地和沈风说过,沈风当时沉默不语,纪听词不知何故,如今听了时瑾玄的说辞,他才知道,那是沈风在无语。
时瑾玄叹了口气,又捏住纪听词的脸:“罢了罢了,我就把铺子交给你,原本想也就是只要你开心就好,只要你不被骗,其他的随你怎么着吧,不过这个价格还是要改的,不然过不了过久你就得关门了。”
这个‘骗’字就让纪听词不自然了,他干笑回答:“我知道了,谢谢…你对我真好。”
秋娘
巫蛊案定音之后,时瑾微与时瑾墨各自被令闭府一月,不得上朝。
借刀不成,反被将了一军,时瑾微怒结于心,整个宸王府也笼罩阴沉。
日子最不好过的当属纪听训,此事牵出的所有怨气,时瑾微全发泄在他身上,几乎让纪听训拖着病过了半个月。
“咳咳咳—”
堂屋门口,纪听训披着斗篷,捂着胸口不断咳嗽。
他身上被折磨出的伤还未好,昨夜又被时瑾微往死里做,这会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