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氛围顿时冷了下来,司机察觉到气氛不对,默默地把还放著的流行音乐给关上了。
回去的路上,二人相顾无言。
司机先是把江离送到了她的住处。
等车子停到路边的时候,江离利索的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墨镜和口罩,熟练的穿戴整齐,又看了眼窗外。
这是已经深入骨髓的习惯。
“没人。”男人声音懒洋洋的传过来:“你可以下车。”
江离不信他,还是先确定了一下四周,才把手扣上车门把手:“谢谢萧总,萧总再见。”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以后,萧砚之坐在车上闭目凝神。
“萧总,回酒店吗?”
“不急。”
萧砚之说完这两个字,意思是让车子停在这里一段时间。
最近的这些事生得有些出乎他的计划范围,他原本的节奏都被全盘打乱,他不得不需要重新开始一点点缕清。
他想在楼下呆一阵。
萧远峰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萧砚之还坐在车里,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手机响起的时候,他只是掀起眼,从容地扫了一眼屏幕。
“在花城?”
萧砚之的思绪收回,“嗯。”他语气很松弛,没什么起伏:“找我有事?”
“你妈躺在医院里,你倒是有心情到处乱跑。”话里带着责备:“多大的年纪了,玩心还这么重。”
“妈有人看护,不会有什么问题。”
“为了江离去的?”萧远峰一针见血。
萧砚之面色未变:“和她有什么关系,是窈窈想来这边展。”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似乎有一声极其细微的不耐烦。
“逆子。”
父子间的通话向来十分简短。
挂断电话以后,手机里又进来了一条简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