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有些震惊他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督主这是何意?”
她与阿姊相交多年,如今阿姊莫名被人谋害,她势必要替阿姊找出罪魁祸,替阿姊报仇。
阿姊的事,如何算是多管闲事?
韩家的事,又如何会害了萧家?
她不明白。
“江菀,凡事查的太清楚,并非是件好事。”
商6盯着她那张伤痕累累的脸,看着那双满是倔强的眼眸,小小的女娘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
罢了。
他终究是松了口,“韩将军不是一直深谙树大招风低调做官的道理么?他心里应当有些觉悟。”
江菀听不大明白,“督主这是何意?”
说话怎么不说明白?
这云里雾里的一句话,她如何能理得清楚?
“你不必明白,韩家人自会明白。”
商6不再同她解释,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道,“便是本督不说,韩将军心中早晚也会有数。”
什么意思?
伯父心中有数?
伯父知晓伤害阿姊的人是谁?
可先前在院中,伯父不是还什么都不清楚么?
商6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目送着商6离去,江菀急不可待的推着轮椅回去。
韩严忠还没有离开韩凌月的屋子,父女两正小声的说着话,见江菀进来,二人几乎同时闭上了嘴。
江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