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戏,白念雪赶紧又道:“我会学乖的”
却见他摇头:“啧~可惜了,你没有机会了,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不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今天玩儿了一次,明天还能接着玩。你已经没有用了。”
笑着宣判了她的死刑,白念雪拼命摇头:“不是的我可以扮演温慕雪,也可以扮演温幼慈,谁都可以,我下次,下次一定能演好!”
急切地承诺着,想要再争取一次机会,却见他道:“我什么时候找你演她们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啊。”
突然明白了什么,白念雪一下愣住:“你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然呢?你这么蠢,让我怎么相信你?”
甩下一张卡:“把脸治治,还是回去重新读点书吧,也不算太晚。”
说着大笑了两声,扬长而去。
谎言
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别的原因,温幼慈睁眼到了三点。下意识去翻床头的安眠药,方才想起收拾东西的时候把药落在了家里。
家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查到顾泽下午坐诊,一点钟就迫不及待到中心医院对面的咖啡厅等候。
“你来找我做什么?”
“你说呢?”女人放下咖啡,“你不会没给她换药吧?我告诉你,最好别跟耍小心思,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
“我拎得清。”
“但愿如此,可她都多久没联系你了?你不是说以她的病情,受不了几次刺激吗?人现在可是活得好好的,还跑去云城度假了呢。”
“我再问你一遍,药你是不是没换?!”
“”
对面沉默半晌:“我换成了安慰剂。”
“什么?!”汪曼情当即跳起,随即意识到动静太大,忙又坐下,气得咬牙切齿,“姓贺的你真可是个情种!”
手机消息提示忽然响起,是温幼慈的专属提示音,顾泽当着她的面点开。
【顾师兄,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找你开点药。】
汪曼情松开拳头:“机会这不就来了。最后一次,不然,你做的所有事儿明天就会出现在傅景年的邮箱里。”
“当然了,我也会帮你告诉温幼慈,当初她的病情是你透露给傅贺行的朋友们的,压根和傅贺行没有半点关系。”
“记住了,最后一次!”她又重复了遍,“我的耐心可不多。”
言罢起身瞥了他眼,提着包施施然离去。
原地失神片刻,顾泽回复:【我下班后给你送过去吧。】
【你现在住在?】
【我住在朋友家。】
【好,我晚上去找你。】
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口,温幼慈感觉这大概是北城最冷的一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