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生病了,这个酒厂能开工吗?而且你只是个农民,你的年龄已经可以不用干活儿了,他们能把你怎么样啊,要是敢碰你,我们立马就检举他,再大的后台他也只敢忍着。”
陆桢连忙解释道,再不解释陆明恐怕还要挨抽。
“嗨,你早啊,老头子生病了,一会儿去通知他们下地干活,我就回去躺着了。”
陆扬听明白了,也连忙承认自己生病了。
“那村长,咱们是不是可以找李主任帮帮忙,把采购计划给压下去。”
二队长黄明才连忙道。
“不行,这个周作梁是跟着老书记的,李飞以前也是跟着老书记的,要是让李飞下绊子这个不可能,除非他李飞不跟着老书记混了才校”
陆桢连忙道,本来李飞也是计划里的一环的,结果下午扎张书记,把这个周作梁的背景了个底儿掉,陆桢自然就知道李飞不能用了,甚至朱书记哪里也不能用,这件事还得靠他自己,只要再熬三个月,熬到年底省里下来检查问题就不大了。
陆桢相信怎么处理莲花村的事,老书记肯定交代过周作梁,肯定不是这么干的,老书记能进省里,很大的功劳还是莲花村带来的,他既然敢把周作梁安排在黄山乡,肯定也是想让他快速升迁积累资历,而不是想让他自毁长城的,再了周作梁要是出事了,他估计也讨不了好。
按照张书记的法,这个老书记肯定吃了周作梁的钱,事情一败露,老书记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现在不管是什么样子,陆桢都不能出去,要自己扛,周作梁在这里怎么作威作福肯定是不会告诉老书记的。
所以周作梁有多过分就让他做的多过分,等着检查的下来,只怕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宝贝,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怎么一脸的不开心啊?”
黄山乡,周作梁暂时休息的家里,周作梁抱着周青,轻声道。
“别提了,那个陆桢太滑头了,算了十五万的账出来,要是我们接了这个酒厂,就要给他十五万。”
周青抱着周作梁,一脸生气的道,只是眼底藏着一阵厌恶。
“呵,还想要钱,他怕是瞌睡没睡醒,等先接了酒厂的经营,至于欠他们村的钱还不简单吗?效益不好,拿什么还啊?”
周作梁一阵奸笑道。
“还诶呀,先别毛手毛脚,正事呢。有那四百个工人怎么办,陆桢那是村民,工资都是工分抵扣的,我看他这架势,大有让那些工人回家种田的意思。”
周青的确实有些本事,一眼就看出来陆桢的意图,她虽然知道陆桢的想法,但是却无可奈何,毕竟这是死穴。
“什么正事,先办正事才要紧,在县里母老虎看的严,到了这黄山乡,还不是高任鸟飞吗。”
一阵挣扎,周青也没有反抗了,没过几分钟,周作梁就偃旗息鼓了,一副劳累的模样,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紧紧的抱着周青。
周作梁对自己的人生很满意,跟对了人,有钱,有美人,自己又是革委会的人,只有自己查别人,在东县是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周青就是在一次运动中,被周作梁逼迫就范的,周青要是不答应,就会被送去大西北,而周青也是个爱慕虚荣的人,跟了周作梁以后,钱财地位明显的提高了不少,虽然关系见不得光,但是也乐的如此。
“工饶事怎么办?”
周青虽然对这个胖子感到恶心,但是一身富贵都在他的身上,即便再讨厌,也只能强颜欢笑,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