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他身上慢慢往下爬,
,反而有越来越旺的趋势,热意灼人,岩浆滚烫,把我的脸颊都烧红了。
这回我没让周妄自己动手,主动替他剥去隔物。
即便已经见过好几次,,我还是忍不住叹为观止。
同样都是男人,也不知道周妄是吃什么长大的。
随后我想到卧房里干涸不知糊了几层的鲜血,和那个死状凄惨的女人,猛地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撇去。
不过是微微走神的功夫,等我抬头时,周妄已经明显不耐,眼眸眯起锐利的弧度,黑沉沉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搅得粉身碎骨。
“不听话的女人,你知道……”
没等他把话说完,
周妄呼吸一窒,半响后才重重地呼出一口灼烫的气息。
我用尽前半生所了解的所有技巧,
然后他拎着我来到窗边,
停歇时已近黄昏。
我抱着双腿坐在窗边,身下的地毯绣着彩色“十相自在”,只不过那艳丽的图案上有好几片湿痕,硬生生破坏了神圣之感。
周妄慢条斯理地穿衣、系扣、抻袖,肺红的斜阳照在他的鬓角,更显得他的侧脸刀刻斧凿一般深刻。
透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冷峻。
无论炼化的过程有多激烈,周妄总是能瞬间恢复冷心冷情的模样。
就好像十分钟以前,就在这片代表密宗神圣符号的地毯上,将我肆意摆弄,逼我热浪汹涌的人不是他。
我突然十分好奇,这样的人,除了权力,还有什么人和事物能让他停留哪怕一秒。
“在想什么?”
愣神的功夫,周妄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没发现。
直到我被挑着下巴被迫仰起头,对上他沉黑的眼,偷着探究。
我连忙自觉地把嘴张开,舌头探出,让周妄检查舌莲的生长情况。
周妄只看了一眼,便摇头,“没长出来。”
我失望地垂下脑袋,抓紧了身下的地毯。
“我……”
“它会长出来。”周妄的语气极为笃定。
我疑惑的抬头,想要追问,他却已经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周妄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来找我,每次他离开时,饭不一定吃上,但肚子一定是鼓胀的。
如此第三天时,又一次炼化结束。
没等周妄查看,我就拖着酸痛的身体艰难挪步到镜子前……
周公
张嘴探舌,我的瞳孔猛地震颤。
一根洁白的枝干从舌根延伸往上,在接近舌尖处缀着一朵洁白的莲花。
花瓣绽放,层层叠叠,清美而圣洁。
难以抑制的狂喜涌上心头,我头一次在周妄面前破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