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被掠夺殆尽,身躯被馥郁的檀香彻底侵占,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为了周妄绽放和震颤。
我好像已经不再属于我,而是他把握在手心里的人偶。
连续剧烈的刺激下,我终于再也想不起其他,不应期中难耐地哭出了声。
周妄餍足地抱起我回到房间,气息完全融合,亲密得好像不分彼此。
我整个身体卧在周妄的身上,双手依赖地攀着他的肩。
“听说这一次暴动,有很多人被牵连成了难民。”
周妄从我的脊椎一节一节摸下去,最后在腰窝处打转,“这里的生存规则,你应该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从小就在吃人的地下拳场打拼,只讲生死,不讲无辜,自然不会为这些人有所动容。
我脑中闪过回来时在车上看到的那些画面,一幕幕跟炼狱一样。
无论见过多少次,心里依旧会无法抑制的发起酸涩。
我眨了眨眼憋回沁出的泪意,哑声道:“那……事情结束后,他们一般会被怎么处置?”
“本地的让亲人领回去,工人继续分给各个工厂。”
我的心口如同被烧红的尖针刺了一记,疼痛密密实实地涌上来。
外婆才出翡翠矿场那样恶劣的环境,现在又不知道要被分配到哪个黑工厂去。
“你一直问这些做什么?”周妄掐住我的下巴,危险地眯起双眼。
错失
第二天我起来身旁的被子已经凉透了,看来周妄很早就外出,这倒是合了我的意。
我迫不及待的要出门,把昨天仅剩的那栋楼找一遍,确定外婆有没有在那里。
刚换好普通缅甸妇女的服装,准备从小门出去,就听到正门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十七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耶达故意放大音量,以保证后门的我听得一清二楚。
来不及多想,我提着裙摆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又连忙把身上的衣裙脱下来塞进床底下。
周妄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不及换上别的衣服,只好赤身裸体地钻进被子里,装作还没起的模样。
刚躺上,周妄就推门进来了。
我气息还没喘匀,为了避免他发现异样,只好将脑袋埋在被子里,看起来还在熟睡。
周妄来到床边,即使看不到他的神情,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挲寻,久久没有转移。
他怎么盯了那么久?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我紧闭着双眼,一边将呼吸放匀,一边努力回忆刚才慌乱中,有没有留下明显的破绽。
周妄是知道我浅眠的,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久久不醒,反而更引起他的怀疑。
我懒懒地翻了个身,正脸直接迎上他的目光,正准备不经意间“醒”来时。
“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周妄低沉的嗓音如同一道惊雷,将我批的外焦里嫩。
他居然早就发现了,那他还忍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