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诣寻说:“可能不来的意思,就是可能会来。”
听到这句话,她脸色一变,“你是不是教琳琳这么说话了?”
他一时微怔,“什么?”
她看向他的侧颜,上下打量着,“你这话好琳琳,你知道吗?”
封诣寻:“……”
她意思是说,他像琳琳吗?
迟觅一阵古怪地瞧着他,又开始想琳琳跟着他学坏的事。
坦白说,她对封家的基因与血统,抱有很大的怀疑。
作为亲妈,她很担心琳琳越长越歪。
小女孩越聪明,也就越来越不那么小天使了。
但说出来,她又觉得惹得他不高兴,晚上又得想出个什么变态的法子来罚她。
想到这里,她便毛骨悚然,只能保持沉默了。
封诣寻困惑地看她,带着几分审视,“你在想什么?”
眼珠子飘忽不定的,胡乱走神,一看就是又在胡思乱想。
迟觅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来,冲着他假模假样地笑,“没什么!”
她很快,又厚着脸皮转移了话题,“最近不是要忙什么周先生的事情?”
怎么,还有空来看琳琳演出呢?
他说:“周辞巽。”
她想了起来,连连点头,“对,是他。”
封诣寻想起这事,颇有些不耐烦,“我空出时间与他见面,他要称病不见,现在又来找我,我只好让他滚了。”
他没搞清楚这人在干嘛,集团最近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
所有的合作项目,都早有准备。
迟觅略显不明,“什么啊……”
他说:“他要在这边待很久,到时候我会让封承钧与他对接。”
正常的资本合作共赢罢了。
她听到封承钧的名字,想了想,说:“承钧他行吗?”
封诣寻显然也知道,封承钧这方面是个小白。
他淡淡地说:“项明真会带他,而且,封家有他关系好的表叔,看在封镇弘的面子上,会尽力提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