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民百姓间曾经看过,并不是在书里的只言片语间。
在他五岁时候,朝国曾经遭遇过饥荒,那个时候他处于高位,并没有这种担忧,可是在某天,他因为烦躁学业过于枯燥,偷跑出皇宫,在路上,他遇到了带着父皇命令准备外出的大臣,那位大臣看到他后又是意外又是惊恐。
“太子殿下怎么在这里,快些回去吧,万一被陛下现可不好了。”
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个时候盛知许拒绝了这个提议,然后他拉扯着那位大臣的袖子,威胁和撒娇并存地要求人带着他出去玩。
那位大臣说,“殿下啊,臣此次并不是出去玩的。”
“没关系,出事本宫一个人担着。”
“不是,这真的不能……”大臣还想委婉拒绝,突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示意他过去,大臣道了声失陪,然后便走了过去和那位侍卫聊天,过了一会,他再度回来后,态度就变了。
“殿下,请随臣来。”他那么说着,带着盛知许上了马车,马车一路上癫得很慢,似乎是马车夫有意放缓度。
很快,他们出了城,城外的场景和城内根本不一样,也和盛知许的认知不一样。
“陛下说了,既然殿下想看看也无妨,但是,一定要记得这一幕,陛下要求您认真的好好看看。”说着,大臣拉开的车帘,盛知许往外看去,然后他看到了此生难忘的场景。
原来人真的可以那么瘦,骨瘦如柴这个词自此有了画面,原来人真的可以那么脏,黑漆漆的,看上去似乎好久没有洗澡一样,原来人真的可以露出这种表情,那种拼命想要活下去的疯狂,那种对生的渴望。
一个女人抱住自己的孩子坐在地上哭泣着,可是她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她瘦得很,她的孩子也是这样,瘦瘦小小的,看上去已经没了气息,周围的人似乎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了,神情里都是对女人哭声麻木。
那个女人看了过来,盛知许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身子撞在马车的木板上,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那双眼睛,那个眼神,好可怕。
“啊,殿下别怕,他们伤不到我们的,我们这次出来带了不少侍卫,手里也有刀剑。”大臣看到盛知许这样,连忙开口安慰道。
“……”盛知许感觉到自己心脏在不停地跳动着,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是在害怕吗?还是为此感到悲伤呢?不管怎么样,这一幕的确让他永生难忘。
“这次臣的义务是给他们送些粥水。”那么说着,但是大臣并没有动,而是吩咐手下去做。
“…够吃吗?”突然,盛知许那么问出了口。
“…殿下,显然,那是不能够的。”大臣看着这位小太子看了好一会,摇了摇头。
“这次的饥荒也是影响到了我们这里,而下次的粥水也只能等陛下的吩咐下来后再去执行……”似乎是不让盛知许害怕,大臣将车帘重新拉了下来,他继续开口安慰着,“殿下不要过于担心,很快就会过去的。”
很快就会过去的……
……
“你想活,我明白了,江姑娘,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请你配合吗?我想我一个人做或许有些艰难。”盛知许站了起来,然后转头对江玉瑶笑道。
江玉瑶感觉到人身上的气息似乎变了,但是她也不知道那变成了什么样,但是在听到盛知许的话后,她点点头,没什么异议地开口道,“当然,尽我所能,我会配合好你的。”
“你打算怎么做?盛公子。”
“毒素是顺着血流往里蔓延的,如果要做到阻止它的话,那就只能从血液里将毒素一点一点地提取出来,我们需要一点一点将灵力输送进病人的血管中,然后如同血液一般流动,最后在无数条血管里去寻找那些毒素。”
“…这位病人的体型过于巨大,你的灵力应该还不足以蔓延至它全身。”江玉瑶也明白盛知许要做什么了,这种方法也不是不可以一试,但是需要用到许多的灵力和对灵力的精细把控。
“是的,所以我需要你,江姑娘。”
“……我明白了,我会在后边,辅助你,为你输送灵力。”江玉瑶站到了盛知许身后,手上闪着来自灵力的微光,“既然病人想活,作为医者,就要全力以赴。”
“不,别去管它想不想活,应该不应该活,先医好了再说,在医者面前,随意放弃掉一条生命,这可谈不上医者仁心。”
“盛公子话里的大道理可真多。”
“多谢江姑娘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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