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就证明陈细九没杜永孝靓仔。
不饮,就是不给邓丽珠面子。
陈细九踩着椅子,抖着腿,嘴里咬着牙签,颇有兴趣看杜永孝怎么做。
四个便衣也抱着膀子,等着看杜永孝笑话。
大头文可没想那么多,见杜永孝不动,就推他一下:“阿嫂敬酒,快些接住!”
杜永孝笑了笑下,上前一步把邓丽珠递出的酒接在手里,突然一个趔趄,身子一晃,手中酒撒掉。
“唔好意思,阿嫂!”杜永孝忙道歉,“讲真,我从未见过你这般靓女,即使那些邵氏明星也比不过,刚才一激动把酒弄撒,还请你不要介意!”
“咯咯咯!”邓丽珠掩嘴笑起来,好话谁都爱听,何况出自靓仔之口。“好了,撒了就撒了,我也不为难你,把酒杯放下吧!”
杜永孝正要把就被放回桌子,陈细九突然道:“慢着!”起身,提起酒壶给杜永孝酒杯斟上,“呐,阿嫂的酒你可以不喝,我的酒你可一定要喝!”说着把刚刚剔过牙还咬在嘴里的牙签取下,在酒杯中搅了搅,然后抬手朝杜永孝做个“请”的姿势。
看看杯中酒,又看看陈细九,杜永孝笑了。
“细九哥敬酒,我当然要喝!”杜永孝朗声道,“不过这酒杯是阿嫂的,上面还残留阿嫂唇印,如果我饮了,就是对阿嫂不敬,对细九哥不敬。所以,细九哥,这杯酒你话我到底该饮,还是不该饮?”杜永孝目光直视过去。
陈细九怔住,没想到杜永孝如此鬼马,竟用言语把自己堵死。
如果邓丽珠是自己女人也就罢了,可偏偏她是自家大佬雷洛马子,而雷洛又最是那个啥………
陈细九稍一思忖,笑了。
“放下吧!你叫乜名字来着?”
“杜永孝。”
“杜永孝?那我现在问你-----”陈细九走近杜永孝。
杜永孝鼻翼立马闻到一股浓重古龙水气息,“你和大头文来这油尖旺做乜?”陈细九叉腰,用一种霸道姿态望着杜永孝眼睛,“不要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只是随便逛逛……”
“细九哥,我们----”大头文刚开口。
“闭嘴!我没讲你长得丑,又有口臭?”
“哦!”大头文忙低头。
陈细九继续逼视杜永孝:“讲咯!”
“我们来这里收规费!”杜永孝知道躲不过去,直接了当。
“收规费?”陈细九楞了一下,忽然笑起来,指着杜永孝,又指指大头文,“来油尖旺收规费?就凭你们两个废柴?哈哈哈!”
四个便衣也大笑起来。
油尖旺是什么地方?
风云起,
龙虎地!
能够在这里收规费的最起码也是像陈细九这样强人!
现在两个无权无势又无名的新扎便衣要来收规费,还不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