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弹簧门还在飞速摇摆,吧台边的三位不同性别的娼妓吓得蹲了下去,老板也同样缩到了柜台后边。
面对漆黑的枪口,唐尼快速的双手举起,亨利则把手放在了腰间,他对自己的枪法非常自信。
可这时,维克托却对亨利轻轻摇头,后者瞧见,才没有冒然拔枪。
“不想死就快滚!”
对方的态度很蛮横,向他们下达最后的“逐客令”,维克托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亨利和唐尼跟着他暂且离开了酒馆。
刚走出门,亨利就不屑的对维克托说道:“你为什么要拦我?我能在他开枪前打中他的脑袋。”
这位探员很看不起那种没经过训练的雇用枪手,对维克托刚才的制止表达了不解。
“他们是托马斯的人,在这里起冲突肯定会引起那条毒蛇的注意。”
说完,维克托牵着马,并没有着急离开这里,而是偷偷的绕到了一片旧房子的背后。
他将马拴好,让亨利他俩暂且在这里稍微等等。
亨利与唐尼都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没过多久,一个小心翼翼的身影出现在了过道那。
果然来了!
维克托立即提起了精神。
他在桑神父刚走时就算了一卦。
小吉,人来喜时,凡谋事主一、五、七,行人立便至,交关真是强……
这是一个吉利的征兆,证明等会有人会给他们送来好处。
得到启示后,维克托便没有与康沃尔的雇用枪手起冲突,而是离开酒馆在外边等待。
来人居然是酒馆里的那名男娼,对方见到维克托后,满脸欣喜的走了过来。
唐尼与亨利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维克托,唐尼自以为是的拍手道:“哦!我懂了!这果然是你所擅长的。”
亨利反应过来,也想歪了,脸色大变:“等等,你不会想在这里开始吧?”
维克托对这两个家伙的联想感到无语至极,也懒得解释。
男娼走到跟前来,笑盈盈的问道:“三位先生,你们是想进炼铁厂里面吗?”
“不一定,你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维克托给自己点燃一根香烟。
“没问题,不过您知道的,我们这里很少有需要服务的客人,我都快改行了……”男娼眼里都闪着对法卡的渴望。
维克托也不废话,掏了两块5法分的硬币先给对方。
对方看到后皱了皱眉,似乎还嫌少,于是维克托又多掏了10法分硬币给他。
();() “没问题,那么你们想打听什么?”男娼脸色逐渐愉悦。
维克托吐出一口烟,很自然的问:“今年1月1号,这里就废弃了,你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男娼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也没到这里太久,他是被那名酒馆老板带来的,原本以为可以赚点钱,谁知道只有那群持枪打手才会来酒馆消费,而且对他这种特殊工作者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我听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男娼回忆片刻接着说,“据说有群不法之徒从街道一路杀了上去,就这么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征兆。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在炼铁厂工作的人,走前用炸药把所有房间都炸了个遍,没有给康沃尔公司留下任何设备资产。”
“你说的这些到处都能打听到,毫无价值。”亨利不是很满意的摇着脑袋。
“不不不!我所耳闻的,你们在镇上可是打听不到的,是位曾住在这片街区的人告诉我的,他不是炼铁厂的工人,是一个为他们修补破裤子的裁缝。”
男娼急促的解释。
“你们知道吗?当时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正好被那家伙给看到了。那群不法分子并没有用枪杀掉所有的工人,而是把他们绑起来,就绑在工厂的各种柱子旁,这么一根柱子能绑四五个人。然后就干嘛,慢慢的等……”
听到这里,维克托与亨利的表情都显得诡异,只有唐尼这个逗比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