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立新恍然大悟,让惠妃介入,不过是皇帝对礼部的考验?
朝堂大肆整顿,他怎么会没想到卫宴洲是这个用意!
原来是这样!
他忙磕了个头,不敢抬起来:“明白了陛下!微臣往后做事,定然思虑周全!”
幸好,幸好他除了隐瞒没报之外,没有跟谢家产生过多交集。
否则绝不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警告而已。
“最好是。”卫宴洲轻嗤,绕过他走人:“惠妃办事迂腐,夹杂太多私人感情,罚奉三月,自己回去反省。”
等他人已经走的不见了,谢轻漪发疯似地要扑到程宁身上去:“都是你!都是你胡言乱语!”
公孙离将程宁护在身后。
“你坏我好事!”谢轻漪不甘心:“程宁,我跟你势不两立!”
这次的事情,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仅受到责罚,父亲那里定然也交代不过去!
“你等着,我一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程宁从公孙离身后出来,她现在倒是没有方才的咄咄逼人,而是一脸平静。
只是这样的表情也格外震慑人。
她看了谢轻漪一眼,对方连头饰都乱成一遭。
步步逼近,她善意又好心地问她:“可你觉得,陛下为什么信我?”
是奴才打扰了吗?
谢轻漪激烈的动作停住了,可接着她又叫嚣起来:“定然你在陛下面前吹枕边风!”
“呵。”程宁哼笑一声,绕过她出了储秀宫的门。
“贱人!”谢轻漪将手边能触碰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贱人!”
钱立新带着礼部的人匆匆忙忙跑了。
满地的狼藉令人难以相信这是个选秀场。
公孙离刚要走,衣袖却被人拽住。
回眸一看是吓得够呛的高辛夷:“大、大人,那我怎么办?”
她这是能回家了,还是要继续待在储秀宫里啊?
“既然陛下下了令,想必你们都不作数,除了一个已经定了容华的陶姑娘,你们应该都会被礼部送回府去。”
回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