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烧烤铺三楼包厢,罗章在与魏王经过一番商讨之后,定下分成,不管是大唐烧烤铺,还是皇家家私店,以及从窦家收来的产业与商铺,所有盈利的份额,魏王占三成,赵天虎占半成,至于罗章则占五成,还有一成半的份额,罗章要进贡到陛下的内务府,也就是俗称的小金库里,皇家二字可不是白用的,陛下没说,罗章也要安排明白,当然罗章不是进贡金钱,而是进贡茅台,大红袍,这些可都是需要真金白银从系统里兑换的,一天两天还成,罗章能扛得住,可时间长了,即使罗章赚的再多都不够陛下所需的。
对此,魏王完全没有意见,现如今的生意他占据三成,说来是他大占便宜了,他怎能有意见,想来后面每月他的分成又要多出很多,怕到时候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半夜,心情愉悦的罗章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了,今夜他不用回高阳的房间,而是去了媚娘的房间,这也是高阳的安排,高阳并不像历史上说的那么嚣张霸道,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高阳性格还是不错的,这不,考虑到媚娘,她觉得自己不能一人霸占罗章,非推脱自己这几天身体不方便,让罗章去媚娘房间睡,其实罗章心知肚明,也没反驳,毕竟这些日子媚娘跟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确没有,的确有点委屈媚娘了。
而对于高阳的历史上为何会变成那样,罗章分析或许是跟房俊那二愣子有着不少关系。
此时的高阳才是她原本的性子,至于以后会怎样,罗章暂不考虑,这种事也能到时候再说。
一夜风流,媚娘几乎将这几日的相思之苦一朝爆发了出来。
罗章可谓是痛并快乐着,当然,快乐居多,痛嘛,就吃点腰子就是。
罗章这里是快乐了,长孙府却是被一片阴霾所笼罩着,整个府邸即使是下人走路都不敢走太快,生怕引起家主的责罚。
家主自从早朝回来直到晚上都与家族一众长老们呆在厅堂里。
厅堂里时不时的会传出怒骂声与呵斥声,甚至还有东西被砸的碎裂声,以及被从里面拖出的下人尸体,见此情形,下人能不怕就怪了,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肯定是大事无疑。
“家主,这件事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三长老一脸不甘的开口道。
“余地?你若想让长孙家跟着陪葬,就有余地,否则只能这么办!”长孙无忌冷着脸道,他何尝不知三长老的意思,可他不能,一旦保了四长老与六长老,他毫不怀疑陛下会拿他长孙家开刀,或许长孙皇后在世还好点,可现在长孙皇后去世那么多年,情分就算再好,也有淡的时候,所以这时必须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可是……”五长老还想开口,却被长孙无忌挥手打断道:“没有什么可是,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什么钱都敢收,这钱是他们能收的吗?”
“一个个利益熏心,掉进钱眼里,出了事自然要付出代价,这事没的说,陛下那里虽没点出此事,但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为了他们二个还搭上了冲儿的前途,原本我在右吾卫为他铺好的路,现在全部是一场空,他被调去千牛卫当大头兵,我都不知怎么跟冲儿说!”长孙无忌有些疲惫的说道。
这下厅堂里的所有人不再说话了,的确如家主所说,有些钱是不能收的,若是没出事就罢了,出了事,那就必须自己承担,想要拖家族下水,那是不可能的,人都有私心,事情关系到了自己,都不再开口,他们怎么开口?难道说拼着家族没落也要救他们?他们还没那么高尚。
这时,外面跑进来两个人,一进来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起来。
“家主,你要救救我们啊,我们真的是昏了头啊,求家主跟陛下求求情,开恩呐,我们愿退出所得的银钱,只望陛下能够饶我们一命啊。”厅堂内,六长老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道。
至于四长老却一言不发,昂着头,显得很是倔强,似乎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没错。
众人见此只是唉声叹气却没有一人帮着说话,刚刚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二人根本保不住,既然保不住还说什么废话徒增烦扰。
看着跪在地上哀求不已的四长老,六长老,长孙无忌心中也满是酸楚,他也不想处置四长老与六长老啊,可不处置不行,不处置家族就会倒霉,所以为了家族,只能处理他们二人。
长长叹了口气,长孙无忌挥了挥手,就见几名长孙家的护卫冲了进来,将跪在地上的二名长老给绑缚了起来。
“别绑我,我是六长老,我为家族出生入死,我为家族流过血流过泪,我为家族……”六长老不停的挣扎着,干扰着护卫绑缚他。
而四长老却任凭护卫绑缚,仿佛认命了一般。
只是任凭六长老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最终还是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在长孙无忌的闭眼默认下,护卫将四长老,六张老给拖了下去。
整个厅堂内见到此景一片沉默。
至于长孙无忌却没再管这事,四长老,六张老死后,自然会给予他们风光大葬,其家人也会得到妥善安置,这是长孙无忌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而他却还要去长孙冲那里,跟他说出陛下的决定,也不知冲儿知道这消息会不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
对于长孙家发生的事情罗章可不知,即使知道也会大笑不已。
第二天一早,罗章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媚娘经过一夜的滋润,也是荣光焕发,整个人气质都变得不同了,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昨夜罗章可是努力了很多次,按照媚娘的说法,就是想为罗家开枝散叶,这点,罗章无从反驳,就是不知能不能有收获。
与家人一起吃了早饭,罗章开开心心在十八骑与武绍斌的护持下,骑着马向着皇城而去。
相对于昨天的精神萎靡,今天就要好很多了,来到皇城罗章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每个人看向罗章的眼神都有点躲躲闪闪。
甚至很多人对着罗章指指点点嘀嘀咕咕,没有了之前的一拥而上的巴结与客套,仿佛过了一夜,这些人都疏远起罗章来了,对罗章避之不及,不过这些都是文官一类,武官倒是没样的。
一头雾水的罗章走到武官群中将自己的不解问了出来。
程咬金嘿嘿直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哪知道!”罗章一脸无辜道。
“唉,还以为你多聪明呢,搞了半天都是装的啊,你把人窦家给整没了,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啊,说没就没了,这件事是谁做的?还不是你,现在都在传,你有种办法,可以让人说实话,甚至对家族再忠诚的人,遇到你,你也有办法让其将家族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你说人家怕不怕你?会不会对你如避蛇蝎?”程咬金详细的解释道。
听了程咬金的话,罗章就知道这坏水是谁放出来的了,昨日在御书房也就那么些人,其他人都不会乱说,唯有对他恨之入骨的长孙无忌才会干这种事,为的就是让人不再相信他,败坏他的名声。
对此罗章自然是愤怒的,可愤怒也无济于事,他怎么解释?告诉他们不是自己有什么手段,只是给窦淮安罐了些酒精罢了,是窦淮安自己不济,将事情给抖了出来,这事说了会有人信吗?根本没人会相信他的,所以他根本没想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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