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学钢琴,其实,江寻舟的本意就是让他静静心,放松放松自己的精神。
而不是,非得学成什么样。
他们江家的人,不需要给任何人表演。
他是担心,季宴礼的精神绷得太紧,容易出现心理问题。
这样的案例也不是没有。
学钢琴,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季宴礼盯着黑白琴键。
“嗯,我会认真学。”
他一定要学会。
弹给江寻舟听。
江寻舟教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咳了咳。
季宴礼收回手,回头看着江寻舟。
“江先生,我去拿椅子。”
江寻舟“嗯”了一声,他这身体太娇。
站这么一会儿,就觉得累。
他以为他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不过,这样教琴的姿势,确实有点累。
季宴礼把椅子搬过来,放在自己旁边,询问道。
“江先生,坐这里可以吗?”
他要教他,坐他身边最合适。
“可以。”
两人一起坐在钢琴前,季宴礼虽然紧张,但也在硬着头皮弹。
声音难听的他都想手动闭麦,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听。
季宴礼偷偷看了一眼江寻舟。
心想,他就不觉得难听吗?
他要说难听,自己立马就可以松手。
江寻舟随便按两下,都比他好听多了。
季宴礼要破防了。
太难听了。
真的太难听了。
他回头望着旁边的江寻舟,忍不住问道。
“是不是太难听了?”
江寻舟轻笑。
“我觉得不错。”
“继续。”
季宴礼……
不,不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