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的骨头变成铅,或者其他的什么玩意儿,干扰那台构造体的结构。”
“是!”
在工程术士带着蓝紫色的冰冷的猩红目光下,艾金斯立刻回应道。
红毛鼠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四周的黄色金属之风与前方正在移动的目标上,口中艰难地念诵着那用鼠人语标注,他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阿诺奎焉咒文。
埃斯基看得很清楚,金属之风的回应很缓慢,他的效率比起这个普通的学徒高百倍不止。
但是,此前用生命之风生成的藤曼去对抗构造体还好,金属之风直接影响这些由纳加什控制的构造体,那意味着埃斯基的意志将于纳加什进行正面对抗。
而这种对抗……
“失误了!学徒!”
埃斯基一爪子拍在了艾金斯的身上,使他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被艾金斯重复了无数遍,而逐渐变得熟练的咒文,也因此停下了。
“可我没有什么感觉。”
艾金斯疑惑地开口道。
如果是法术失误,他的听觉,视觉,或者其他什么的得损伤一个才对。
连鼻血都没流,也算是法术失误?何况他已经看到那头蜘蛛怪物的身体已经变得沉重了。
埃斯基展开自己的第二视觉,看到周边魔法之风微不可察的异变,才开口道。
“很轻微,后果大概是一公里内下一个出生的生物变异,没有对施法者造成影响。”
说着,他一边将艾金斯向后拖,一边继续道。
“算了,你别施法了。”
工程术士的注意力出现在了地上,那一具具尸体上——残存的那些抵抗的鼠辈的尸体尚且留在原地。
撤退的鼠辈们,并没有精力带走他们的装备,盾牌,武器,甚至于盔甲都是完整的。
当即,埃斯基将自己的意志施加在了那些留下的武器上。
将精力同时集中在上百个目标上,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白毛鼠眼中的蓝紫色光芒更甚,埃斯基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被这蓝紫色覆盖了。
意志被分裂的痛苦,逐渐转变成了一种享受,埃斯基的意志顺利地覆盖在了全部的刀、剑、矛上。
“锐化武器”
“武器附魔。”
“灵化武器”
三句阿诺奎焉出口,三个最基础的法术的一百次叠加迅消耗了法力池中大约17oo的能量。
属于战死者的武器,幽幽地飘了起来,在空中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他们被灵化武器这个法术赋予了临时的生命,让他们随施法者的意志去战斗。
不过,埃斯基可舍不得现在就让这些宝贵的临时魔法生命去趟魔法火焰。
他接着对其他鼠辈继续下令。
“别闲着,给我丢石头。”
“可地方太窄了,投石索甩不开。”
一个目光灵动,红色的眼睛里带着些许黄色,湿润的鼻子上还流着鼻血的奴隶鼠开口试图解释,却又被工程术士高八度的声音压了回去。
“你没爪子吗?!直接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