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冰,你一个人在雄英附近住没问题吗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妈妈已经在和爸爸走离婚的流程了,过几天我们就要正式搬出来。”
“确实如果我一个人住的话太浪费钱了。”
“钱的问题妈妈说你不必担心。”
“嗯妈妈有渠道搞到钱了”
“瞧你说的,搞得像是妈妈要去涉黑一样。”轰冬美笑着说,“妈妈在大学时参加过花道比赛,很多次都获过奖,她和爸爸办理离婚手续时遇到了当初很欣赏她的评委,评委现在请她回去做花道老师。”
“花道啊”
轰冰乐记得当时妈妈还在家时,家中的花都是她插好摆放在花瓶中,但由于轰冰乐的审美不达标,始终感觉不到这堆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植物该怎么摆弄才能达到美感。
想到这,轰冰乐低下头拧着眉盯着手中的物事,刚织了没多长的围巾上左一个疙瘩右一个疙瘩的,难的要命。
她生无可恋的把毛线针和乱糟糟的围巾卷成一团往床头一扔,算了算了,她不仅没有继承妈妈的审美细胞,连手工能力都半天没遗传,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超市买一条好了。
把围巾丢到一旁后,她盯着窗外慢悠悠的飘过的白云发着呆,身边的床微微下陷,轰冬美来到她身边坐下。
“你在想什么”轰冬美问她。
她托着下巴喃喃着“我在想,在我房租到期之前,我想在那先住着。”
“这倒也可以,但是你明显就想说别的吧”
“嗯。”
轰冰乐盯着窗外那片无忧无虑的白云,下定决心对姐姐说出了早已与妈妈商量好的事。
一周后。
轰冰乐的临时公寓。
轰冰乐打开了许久没人居住的公寓大门,一进屋一股奇怪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一边皱着眉一边招呼着跟在她身后的少年,等少年进来后,她反手关上大门,然后脱了鞋噔噔蹬的跑到窗户前,拉开窗户通气。
气流开始在室内缓缓流转,带走了潮湿与憋闷的气息。
轰冰乐又回到玄关,从鞋架上摸出一双客用拖鞋给他,“先将就着换上吧,一会带你去买衣物。”
“嗯。”少年懒洋洋的应着。
他的目光在空荡荡的鞋架上停留片刻,随后便若无其事的换上轰冰乐递给他的拖鞋,趿拉着拖鞋慢吞吞的跟着她往里走。
“之前有人和你一起住吗”
少年扫过架上整齐摆放着的和拔了电源的游戏机,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偶尔姐姐和弟弟他们会过来玩,天气不好的时候,朋友没办法回家经常来这借宿。”她面色如常的说。
“哦。”他没精打采的应了声,跟在她身后进了一间屋。
轰冰乐敞开门侧身给他,问他“感觉如何”
屋内的日用品一应俱全,整齐的像是在等着主人回来一样。
志村转弧木讷的说“什么如何。”
“就是这个房间呀在我的房租到期前,也就是明年四月份之前,这就是你的房间啦”白发少女对着他浅笑着。
“哦。”
“怎么了,不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