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使劲顶了几下,喘息问:“怎么给绞了?”
“生,生气……”宝络想要自食其力,可胤禛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从她身子里退出一点。
答案是他早就想到的,他这贤惠的福晋也就在这个时候才愿意跟自己真实交流,胤禛咧嘴冲她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个算了,明儿个重新给我做一个。”一边说,他一边恶劣地用了点力度,宝络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思绪像掐断的风筝,只得随风而去,点头。得到满意的答案,胤禛自己也耐不住了,把宝络翻了个身子,又让她弓直了,一下子顶进来。
动作激烈的,让宝络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而眼眶里酝酿的泪珠也挂在眼角。
宝络不知被胤禛到底弄了多久,自己整个人被他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还强硬的要她同自己一同到达,可她都释放两次了,胤禛还趴在她身上努力耕作,等最后胤禛出来的时候,宝络散的移动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昏死过去。
到胤禛吃饱餍足,已是掌灯,他看着宝络浑身上下都带着自己的印记更加高兴,爬上床拉开她的青丝点上宝络的两颊,小心的把薄被拉上,完全盖住宝络的肩膀。
苏培盛在外等着,见胤禛出来,连忙上前请安,见自家主子难得没板着脸,也知道气儿消了。
“弘晖怎么样了。”胤禛这才想起自己儿子来。苏培盛一脸的哭笑不得:“回爷的话,起来的时候还闹脾气呢,奴才和乳娘拦着才没进来找福晋。”
胤禛吃饱了,精神也格外舒服,浑身上下散发着愉悦:“那把这个香囊给弘晖送去吧。”他掏出弘晖的鸭鸭香囊,不想再和儿子生气,毕竟“子债母还”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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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宝络憋得内伤,脸恨不得直接贴在饭碗里。
中午的欢爱,宝络被胤禛撩拨的云里雾里,压根不记的外头只挂着一张门帘,屋门还没关,也就是说她的声音……
“呜……”宝络想死的心都有了,两年了,她好不容易维持来的正室尊严顷刻间被胤禛撩拨没了,这要传出去她就不要做人了。
秦嬷嬷站一旁侍候着,眼看宝络就要低进碗里了,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主子,饭都快粘上来了。”秦嬷嬷声音比平日刻板些,却像憋着笑一样,宝络呜咽一声,委屈的看着她:“嬷嬷要是想笑就笑吧。”福晋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够失败的。
秦嬷嬷一个下午高兴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也不敢忘记主仆尊卑,淡笑道:“主子得高兴才是,府里有了荣宠这日子才能长久有想头啊。”
见宝络还愁眉苦脸,秦嬷嬷走进几步,解释道:“主子和爷成婚多年,也吵过闹过。说句不当的话,您虽贵为贝勒府的嫡福晋,但府里的人都是看着爷的脸面做事儿,下人自不必说,宋氏,李氏更是如此。当初主子不得贝勒爷宠爱的时候,两人的眼睛了的多高,可这两年自您生下小主子,又日渐和贝勒爷相处融洽了,宋氏李氏好歹是收了一些心,不敢再在主子面前拿乔,府里上下更都看着呢。”
秦嬷嬷顿了顿,见宝络捧着碗,认真听了又继续道:“外头都是爷是个冷面冷心的,从不与谁额外靠近。对外头如此,对府头更是如此,今天下午爷留在咱们屋里,就是告诉全府的人爷对您不一般,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拼个这个?”
秦嬷嬷说的话宝络都知道,下午被胤禛折腾的丢了魂也就罢了,可宝络更恨自己立场不坚定,自己好不容易串起来的火轻易就被他消灭了,还吃干抹尽附送一枚香囊的。
这生意做的也太亏了吧。
宝络凝眉想了一会儿,自己人前人后都是一副贤惠的样子,就昨晚突然反抗一下,四爷难免不惦记上,况且这个四爷对待女人一向就像对待衣服,穿旧就换一件新的。她在这个世界生存已经够累了,而且她没有办法劝自己放开胸怀让胤禛住进来,对于一个性格冷僻闷骚,性生活混乱,时时刻刻有女人惦记的男人,宝络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不想每天都生活在勾心斗角,伤心嫉妒中,她还想活到弘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当然如果能活的比胤禛长,她是很愿意的。
如果自己一如从前的恭顺贤惠,那四爷是不是就对自己不那么注重一些,或者能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少一些?
宝络嗯哼了一声,放下筷子,挺直了腰背,俨然问:“嬷嬷,那武氏安排住在在哪个院落?可侍候四爷了?”第一步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男人都是贪新鲜的,那个武氏娇柔可怜的模样,她就不信胤禛会看不上。
秦嬷嬷有些诧异:“回主子的话,武氏住在凝香阁,因是昨晚才抬进府里,四爷昨晚宿在书房,也没去其他侍妾屋里。”秦嬷嬷不解,此刻正是福晋收住四爷心的时候,怎么就火急火燎的把四爷往外推呢?
宝络柳眉挑起一边,沉思了一会儿,吩咐:“别住凝香阁了,让武氏搬到夏荷院,明晚就安排侍候四爷。”
凝香阁在西北角,离四爷的书房最远,也算是府里最冷清的一个偏地,而夏荷院离四爷的书房较近,这不摆明要给武氏机会侍候四爷吗?这以后夺宠了怎么办?秦嬷嬷焦急劝道:“主子,新人住在偏地也是规矩,您可是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上这么安排的?”
宝络咳了一声,伪心笑道:“总得给额娘些面子不是。”这事儿再多来几次,她是不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