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乐最后没打出来,倒是鱼优河被打了出来。
他揪着她耳朵,一路揪到沙。
鱼优河垫着脚尖,不让耳朵被扯疼,她已经骂出原装语音包,但是杜可乐听不懂。
他看了一眼沙上的被子,用被子把鱼优河卷成春卷,然后随手拿了个废弃的排插,用排插线给她牢牢绑住,扔在沙上,并且警告她以后不准用电脑搜奇奇怪怪的事情。
“好啊!你好大的胆啊!”
“你快给本王解开!本王都动不了了!”
“本王要砍了你的手!”
“本王都愿意帮你打了!”
“杜可乐你讨厌!”
“啊啊啊啊啊!!”
沙上某条盛怒的春卷几次想起身,但是本来衣服就臃肿,还被捆成一团,别说起身了,连蹦跶都成问题,而且她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废物,稍稍挣扎一下就气喘吁吁了。
休息了一下又开始继续骂。
杜可乐在厨房忙活,全当背景音乐。
晚饭的时候鱼优河还是生气,杜可乐觉得坐在对面的是一只生气的矮脚猫,他也不哄,现在鱼优河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他不能总是惯着。
晚饭后他洗了碗,洗完澡,要去洗衣服的时候现,鱼优河的小衣服没有扔在衣篮子里,他还奇怪去问。
被问了几遍,鱼优河才不情不愿,说:“本王,本王的衣服自己洗……你不要和本王说话!本王和你关系没那么好!”
杜可乐老怀甚慰,甚至眼眶微湿,有种孩子终于长大,女儿都开始自己洗内裤了的感觉。
她一旦接受异性之间亲密的接触还跟生命的繁衍,家庭的组建有关后,害羞程度直接飙升了好几个档次,连贴身衣物都不愿意被杜可乐洗了。
看来昨晚的教育还是起到一点作用的。
“你会洗衣服吗?”
“洗衣服这种简单的事情,本王怎么可能不会!”
杜可乐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多管,等他把自己内裤袜子洗完拿去二楼阳台晾的时候,便看到那里滴滴答答的小衣服。
别说拧干了,她拧都没拧,应该是从水里捞起来就挂上去,挂了不知多久了还滴着水,他哂笑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果然,也没有蓝月亮的味道。
“杜可乐!你,你在干什么?!”
跟了上来的鱼优河一脸震惊,脸一片躁红,杜可乐果然是变态,不然刚刚为什么闻了闻自己……闻自己小衣服和小裤子。
杜可乐没好气道:“别想乱七八糟的,你这衣服就这么洗的?洗衣液也没放,洗完也不拧干,你这样晾要晾到什么时候?”
他直接把上面挂着的几块布拿了下来捏在手里。
反正他也洗了两个半月,也不差这两天:“过来,我教伱怎么洗衣服。”
鱼优河面红耳赤,又尴尬又难堪,眼睛乱糟糟的。
她想去把自己的小衣服抢回来,但是杜可乐抓在手里就是不给,她好像只被抢了鸡蛋的老母鸡,着急又害臊地跟在杜可乐身边。
看着自己的小裤子和小衣服被杜可乐双手捏着,浸在水里又捞起来,浸下去又捞起来,又揉又搓,挤进洗衣液后弄得全是白色的泡沫,接着用水冲干净,杜可乐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特别是最后她的小裤子被他粗糙的大手双手拧干,拧成了一块皱巴巴的布料,她急得快哭出来了。
“不,不要了!本王不要这两件了!”
杜可乐奇怪:“你现在还害臊什么,我洗得干干净净的。”
“反正就是不要!以后本王的小衣服本王自己洗!”
她好大声:“本王才不要穿被你洗过的!”
“你都穿了快三个月了,哪天不是我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