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神医之名,在国内如雷贯耳,尤其在医学界,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施天齐治愈高位截瘫之事,一时名声大噪,堪称中医领域之翘楚。无数记者纷至沓来,欲一睹其风采,甚至海外媒体亦不甘落后,争相采访。此外,诸多顶尖药厂亦竞相邀请,欲与其合作研高位截瘫之良药,然施天齐皆婉拒之。
施天齐心知肚明,此等通天本事,实乃叶辰叶大师所赐,非己所能。为表敬仰与感激之情,施天齐毅然决然,决定留于金陵。唯有留此,方能报叶辰之恩。遂于金陵开设医馆,一边为人诊病抓药,一边随时听候叶辰差遣。
其外孙女陈小昭闻外公决定留于金陵,激动难抑,竟语塞不能言。少女怀春,陈小昭亦不例外,心中情愫萌动,正值盛开之时。叶辰之魅力,令其心驰神往,日夜难忘。虽知叶辰已婚,然心中仍存一丝希望,盼能与叶辰共度良缘。
叶辰为老丈人送饭归途,忽接施天齐来电。施天齐于电话中恭敬言道:“叶大师,施某在叶夫人公司附近租得一间商铺,开设中医馆,今后将长期留于金陵,若大师有任何差遣,施某定随叫随到。”叶辰淡然应道:“好,你有心了。”
施天齐医馆初设,陈小昭亦随之忙碌。医馆内,草药芬芳四溢,药炉袅袅白烟,令人心旷神怡。施天齐坐于诊桌之前,眉宇间尽显沉稳与专注。陈小昭则于一旁,细心整理药材,目光时而瞥向门外,心中暗自期盼叶辰出现。
叶辰之名,已在金陵传颂,凡有疾患者,皆慕名而来。施天齐虽拒绝采访,然医馆门前,依旧人头攒动,络绎不绝。陈小昭见状,心中暗喜,心想留于金陵,或能与叶辰再续前缘。每当夜深人静,陈小昭闭目冥思,叶辰之面庞,便浮现眼前,令其心潮澎湃,难以入眠。
施天齐医馆开设数日,已声名远播。叶辰闻之,心中亦感欣慰,知施天齐忠心不二,遂决定前往医馆一探究竟。叶辰踏入医馆之时,陈小昭见之,心中狂喜,面上却强作镇定,轻声唤道:“叶大师,您来了。”叶辰微笑颔,步入内室,与施天齐对坐,二人相谈甚欢。
自此,施天齐与陈小昭,皆于金陵安身立命,心中怀揣感恩与希望,日夜精研医术,盼能不负叶辰厚望。
这日清晨,郭初然早早起床,精心妆扮。妆毕,黛眉柳目,艳若桃李,叶辰见之,心神摇曳。
叶辰疑惑问道:“贤妻,平日素颜上班,今日为何妆扮?莫非有何要事?”
郭初然素来素面朝天,因其天然丽质,不施粉黛亦倾城。她认真答道:“今日乃金陵装修行业峰会,汝与我同往。吾公司新开,此次受邀乃一良机,须好好表现,争取立足行业。”
叶辰微惊:“何人主办?我等新开业,何以获邀?”
郭初然笑道:“帝豪集团主办,王冬雪副董亲自邀。”
叶辰恍然:“原来如此。”平日不理集团事务,竟不知帝豪主办此峰会。想来王冬雪有意助妻公司扬名,特设此台。
郭初然妆毕,为叶辰挑选西服,二人出门。至会场,人头攒动,满是西装革履之中年男子与艳丽女子。
叶辰素不涉装修行业,无熟人相识。郭初然曾在郭氏集团工作,熟识业内人士,故一入场便遇多位旧识,寒暄不断。
陪同郭初然放名片,叶辰忽见人群涌向一中年男子,众人环绕,极尽吹捧。叶辰目光锐利,一眼认出男子身边竟是郭薇薇!
叶辰好奇问道:“贤妻,郭氏集团非已破产?郭薇薇何故在此?”
郭初然亦望了几眼,摇头道:“不甚清楚。母亲言郭家近日得一笔投资,业务复苏。”
叶辰皱眉:“投资郭家?何人如此不智?”
旁边二人交头接耳,一人道:“此乃谦诚集团董事长,郭益谦!”
“他便是郭董?南广商会会长非他莫属?”另一人惊呼。
“正是!谦诚集团在南广业务广泛,宋家未与之争会长,否则此职必归宋家。”
叶辰眉头紧锁,心中暗忖:“郭家新靠山竟是燕京上市集团董事长?且姓郭,莫非亲戚?”
他问郭初然:“贤妻,汝知郭家与郭益谦关系否?是远房亲戚乎?”
郭初然摇头:“未曾听闻家中与之有任何关联。”
叶辰嘀咕道:“百亿市值集团董事长,何以与郭家低端人物交往?更不应带郭薇薇抛头露面,莫非有隐情?”
郭初然急道:“勿乱猜,彼年长于我大伯,何来隐情?”
此时,郭薇薇被众人簇拥,享受万众瞩目之感。身边郭益谦,既是上市集团董事长,又为南广商会会长,自然众商人趋之若鹜。
郭益谦介绍郭薇薇为本家侄女、郭家未来继承人,并言投资郭氏集团,众人对郭薇薇恭敬有加。不少曾对郭家冷眼相待者,竟主动提出深度合作,纷纷递名片、交换联系方式。
郭薇薇心中激动,享受上流社会待遇。郭家在建筑装修行业本已声名狼藉,依靠郭益谦后,立刻成为众人结交对象。商场名利场,果然势利。
她心中不禁想起郭初然,暗道:“郭初然,汝自以为高人一等,嘲笑我被王家退婚。今我依靠郭益谦,成郭氏集团总监,连奶奶对我亦毕恭毕敬,汝如何与我相比?”
想到此,她踮起脚尖,环顾四周,寻找郭初然身影。果然,一道靓丽美艳身影映入眼帘。正是郭初然也!
随其旁者,乃叶辰,昔日之废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