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至于,他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是有些不着调,但关键时候还是有些用处的。”
“既然阿蘅对他这么有信心,那我就可以不必费这个神了。”
说完竟掏出张毯子往地上一铺,就地打坐起来。
?
哪儿来的毯子?
“你就这么放弃了?不再试试?既然弱雨并无杀意,说不定这只是个简单的阵法,我们也能出去呢?”
叶澄明微微一笑:“我有伤在身,又修为低微,恐怕力不能及,还是等二公子来救罢。”
这话实在阴阳怪气,烟蘅都听出来了,崇欢和叶澄明又没什么过节,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大意见?
她想了又想,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些什么。
试探着道:“我不通阵法,实在看不出关窍所在。你虽修为不及,但见识广博,哪里是崇欢比得了的?若真等他来救,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去了,我们还有事要做,总不能就真束手待毙,听天由命吧。”
见叶澄明神情似有松动,她又接着道:“叶道友?叶公子?澄明?快看看吧,我还想回去吃蝴蝶酥呢,月闲做的蝴蝶酥可好吃了,去晚了崇欢肯定不会给我留的。”
“蝴蝶酥罢了,也不是独她一个会做。”
烟蘅奇道:“你也会?”
“这有何难?”
“那叶道友可愿让我尝尝你的手艺?想必比月闲做的还好吃。”
叶澄明虽没说话,却已经默默起身,示意烟蘅坐下休息,开始探查起四周来了。
烟蘅没坐,跟在他身后看他动作。
这人可真是嘴硬心软。
她默默想着,这一路走来众人之中,崇欢和月闲是她多年好友,无话不谈。
清河热情大方,与她脾性相投,又爱黏着她,二人每日也有说不完的话。
只有叶澄明,他话不多,总是淡淡游离在人群之外,虽然长了那样一张美貌的脸,她有时却还是会不自觉忽略他。
想必正是因此,才让他有些患得患失。
烟蘅自忖是个面面俱到的友人,自然不能忽略任何一个同伴。
他插不上他们的话,往后她便多关注他一些。
比如现在,“此处枝叶似有枯黄之状,这是为何?”
前面人虽未回头,却耐心解释道:“弱雨大限将至,这就是证明。她的力量已经在衰退了,否则我们不会这么快现踏入囚笼。以她全盛之力,足以将你我无声无息绞杀在这木阵之中。”
不过这话其实只针对烟蘅。
毕竟想要杀他,凭这么一个东西远不够格。
如今的弱雨,在他手上恐怕抗不过三招。
本应前途无限,无论是趁乱取妖族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