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父摆手表示不在乎,继续和靳屿川商量,“等吃完饭,你再陪我下两局。”
靳屿川偏头看向快要气炸的南姿,郑重点头,“好。”
南姿无奈扶额。
这都是什么奇葩事?
一进屋,南父就指着满屋子的奖状和奖杯夸赞,
“从幼儿园起,我女儿每个学期都评为三好学生。德育体美全面展,她精通英日两门外语,跳民族舞也拿过全国奖”
“爸,你别说了。”
南姿又羞又恼,恨不得挖条缝隙钻进去。
偏偏,靳屿川非常捧场,“是你教育得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女儿。”
夸得南父吃饭都心情好得多吃半碗饭,又强拉着靳屿川下了一盘棋,才肯去休息。
南姿送靳屿川走出家门。
她的脸马上冷下来,“靳屿川,你疯了是吧?”
老旧的教师宿舍路灯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你不肯来我的世界,那我来你的世界。”
“靳屿川,你是耳聋,还是听不懂人话?”
南姿彻底没了好脾气。
靳屿川偏头垂眸,从上到下俯视南姿,“你有你的倔强,我有我的坚持。”
南姿抬头狠狠怒视靳屿川,“我只想你从我的世界消失。”
“不可能。”
靳屿川斩钉截铁地回道。
自从重逢后,南姿从靳屿川口中听到最多的便是‘不可能’三个字。
南姿气得咬紧牙,“于是,你故意靠近我父亲是吧?”
靳屿川坦然,“是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
“十天前。”
南姿摇头自嘲地苦笑。
近半个月来,她都没见到靳屿川,便以为他听进她的话,放过她。
不曾想,他居然蓄意接近她的父亲。
这是,南姿人生中最致命的软肋!!!
怒火蹭地往上攀升,烧得她眼睛通红,“靳屿川,你出手帮何晓兰,以及惩治谭教授,我以为你变得不一样,结果根本没变。
我爸肺癌晚期,他活不久了。你还要利用他威胁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深夜为靳屿川漆黑的眸子增添多几分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