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转移话题,“爸,我们快吃馄饨,不然都坨了。”
南父坐着不动筷子,“小靳说出去打个电话,我等他回来一起吃。”
南姿犹豫问出心中的问题,“爸,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靳先生?”
南父笑得慈眉善目,“人家都说棋风如人风,他下棋都是举棋若定,又大开大合,看得出是个心智坚定之人,胸中有大义。
现在年轻人大多浮躁,但小靳沉稳淡定,富有内涵。”
南姿忍不住吐槽,“靳先生的沉稳淡定是有权钱作为支撑点。很多事,他只需吩咐一声,众人为他赴汤蹈火。
南父轻笑,“小靳的儒雅气质确实是家世熏陶出来,但他身居高位却待人温和,亦是非常难得。
他的骨子是骄傲清高,何尝不是一种风骨呢?”
南姿哑言。
南父轻拍南姿的头,“你啊你,平时你对谁都好说话,谁求你,你能帮都帮。唯独对小靳态度不好,有诸多偏见。”
南姿并不认为对靳屿川有偏见。
而是她和他耳畔厮磨过。
以至于,她比谁都看清靳屿川血液里涌动的都是资本家的冷酷掠夺。
靳屿川开门走进来。
看得南姿一愣,“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靳屿川平静地回道,“叔叔给我的。”
南姿怀疑地回头去看父亲。
父亲不自在地轻咳,“小靳是我的好朋友,算是自己人。他经常来看我,给他钥匙方便走动。”
这
南姿简直哭笑不得。
这和打开大门欢迎灰太狼进羊窝有什么区别?
南父热情地招呼靳屿川,“小靳,你来我旁边坐。我们继续聊下宋代的历史。”
南姿看着对面的两人滔滔不绝的讨论声。
她有种错觉,靳屿川才和她爸是亲生父子,而她就是嫁进来的儿媳妇。
打住!
儿媳妇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南姿觉得自己的脑洞开得未免太大了吧!
第二天,南姿安分地窝在家里休息。
但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便把余华老师的作品都重新阅读一遍。
当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惨多了,顿感幸运。
直至第三天,南思思打来电话哭诉,“姿姿,我拿去鉴定的结果出来了。珠宝饰全都是假的,连结婚给的三金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