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快步跟上去拉住靳屿川的手,焦急地辩解,
“我是不敢期待我们有未来,我们之间隔着阶级,隔着伦理道德。前不久,我说服自己,不要那么在乎未来,只过好当下。”
靳屿川仿若听到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南姿,你亲口说的,我们之间所谓的感情廉价,又不可信。‘廉价’两个字说的真贴切啊!”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南姿的手。
力度过大,南姿又双腿软,整个人往茶几倒去。
摆放在上面的花瓶掉落下来,砸中南姿的额头。
鲜血沿着南姿白皙的额头往下流淌。
靳屿川黑曜石般墨眸闪过一丝心疼,弯下腰抬手想查看南姿的伤势。
旁边的温橙见状,忙不迭出声挖苦,“靳先生,你可别心软。南姿在使用苦肉计,想让你心疼她。”
靳屿川即将碰到南姿额头的手停顿下来。
他冰雕的脸浮现阴狠的郁色,“南姿,你想要使用苦肉计,下手狠点,仅是破点皮,我不会心疼的。”
靳屿川的话语带来的刺痛比伤口的疼痛来得更猛烈。
更钻心刺骨!
南姿瞳孔剧烈的收缩,清楚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靳屿川已经给她判了死刑。
再没有挽救的可能性。
她眼睁睁地看着靳屿川离开。
背影决绝,不留丁点感情。
耳畔传来温橙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别看了,靳先生已经走了。他不可能原谅你,更不会再做你的靠山。”
南姿捂住流血的额头,艰难地站起身,“温橙,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不会被你打败。”
“哈哈,你好天真可笑。”
温橙恶毒地挑衅,“至今,你父亲躺在icu生死不明,你的好友姜宝宝痛恨你的欺瞒,靳先生不再理你。而我背靠江家,要整死你和父亲轻而易举。”
南姿眼曝红血丝,冲上前掐住温橙的脖子,“你要是动我的父亲,我要你偿命。”
“南姿姐,你别杀我,我叫你过来是想缓解双方关系。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温橙三百八十度转变态度。
南姿预感不对。
果不其然,江禹安愤怒地冲上来,扯住南姿的后脖颈往后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