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跑?”
“我们几个就住这!”凌枫笑着问沈炼:“沈大人介意我们暂住几天吗?”
通知丁白缨带人过来看守后,陆文昭带人走了,他不敢赌,现在这个关头一点意外都不能有。
陆文昭走后,院中的凌枫抬头看天,嘴角上扬:“现在主角、配角都被我保住了,有本事你就显形给我看看!”
沈炼烧案牍库被东厂的掌班太监发现,不得已下手杀人,这已是第二个被杀的东厂太监,久经风雨的魏忠贤感觉背后有那么一股力量正在针对他。
皇帝的病还是不见好,身子一天比一天差,魏公公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
自打听儿子建议后就一直守在皇帝寝宫的凌天趁魏忠贤又来探病时,向他建言:“厂公,皇上病危,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厂公当早做筹谋!”
魏忠贤有些惊讶,被这武夫摇扇子的情形逗得难得一笑:“想不到你还看过几本书。”
“老子看过的书多着呢!”凌天心中不爽:“当年司法考试,十几门科目,几十本课本,上千万字的复习资料,比你丫一辈子见过的书都多!”
凌天忙作出一副赤胆忠心状,说道:“若皇上不幸……厂公以为当由何人继承大统?”
“混账东西!”魏忠贤一巴掌拍了过来,怒斥道:“这是你能想的事吗?”
“属下该死!”凌天记下了这巴掌,低头,一脸不爽,嘴巴上却依旧诚惶诚恐道:“厂公素与外臣不和,东林余孽杀之不绝,若继位之君被外臣蛊惑,厂公恐有身死族灭之祸!”
魏忠贤没说话,这些事他自然看得清。
“信王乃皇上胞弟,若皇上不幸,身在京城的信王定会被外臣劝进,厂公能看清这点,外臣们自然也能看清,属下斗胆猜测,是不是已经有大臣私下见过信王?”
魏忠贤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把注意力放到信王身上,即便之前几年也仅有数面之交。
“大臣私见信王,他们会说什么呢?”凌天急道:“厂公不可不防啊!”
“需知,兄终弟及并不仅限胞弟,厂公可学杨廷和,效仿世宗旧事……”
“闭嘴!”魏忠贤瞪了他一眼,随即便出宫了。
他没罚凌天,反倒觉得这人难得,功夫好,见识也不错,至于凌天说的事他早就做了,聪明但是又不太聪明,这样的人才用得放心。
原地,凌天喃喃道:“儿子你到底要干嘛?不怕剧情暴走吗?”
宫外的凌枫从此过上了宅男生活,每天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消灭成堆的食物。
“凌兄弟练的这是什么功夫?”裴纶笑眯眯凑上来。
“想学?”凌枫侧目看他。
“嗯嗯!”
“你头太大,学不会!”
“……”
“沈大人!”凌枫转而看向沈炼,问道:“沈大人在镇抚司是不是有两个结拜兄弟?”
沈炼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点头道:“有!”
“卢剑星和靳一川?”
“你问这干嘛?”